主子说要加大力气,那廖嬷嬷自然没有不听从的道理,所以安崇礼不但被打的满嘴是血,后槽牙还被打掉一颗。
“啊!”这是蒋纯蕴的尖叫声,她没想到不但没看到蒋纯惜被安崇礼教训的画面,反而看到安崇礼被打得满嘴是血的画面。
“这件事你们蒋家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就没完。”
前院花厅安母愤怒看着蒋老夫人和蒋父,当然杀人的眼神也没有放过蒋纯惜。
“你这个孽女,你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这是蒋父暴怒的声音。
“我老婆子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来说话,”蒋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随即才看着安母道,“交代,你孙子闯进我孙女居住的闺阁,我都没向你们安家要交代,你安家倒好意思要让我们蒋家给你交代。”
“老身倒要问问,你们安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今天是你们安家来给纯惜妹妹下聘的日子,他安崇礼到底是安着什么心,怎敢闯进纯惜这个大姨姐的闺阁。”
“怎么着,这是又后悔了不成,所以就故意想毁了纯惜的清白,打算让纯惜姐妹俩共侍一夫吗?”
“龌龊,无耻之徒,”蒋老夫人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安崇礼,“安崇礼,你应该庆幸我孙女院子里的婆子还算有点本事,没那你这个畜牲毁了我孙女的清白,不然今天老身就算是豁出去一条命不要,也要把你这个畜牲绳之以法。”
“祖母,报官吧!”蒋纯惜看向安母道,“既然安伯母觉得她儿子有理,那就报官吧!反正孙女也不介意自己的名声染上污点,所以就报官吧!让大理寺你好好判断,他安崇礼到底该不该打。”
“也让全京城的人好好知道,他安崇礼是怎样一个龌龊无耻的畜牲。”
“蒋纯惜,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蒋纯蕴愤怒的声音,“要不是你打了我,崇礼哥又怎么会去找你算账。”
“纯惜,你这个孽障啊!”这是蒋母愤怒又悲痛的声音,愤怒自然是冲着蒋纯惜去的,而悲痛当然是冲着蒋纯蕴脸上的伤去的,“你还好意思骂崇礼是畜牲,你一个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下毒手的人,还好意思骂别人是畜牲。”
“真正畜牲的人是你,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才生出你这么个不顾亲情手足的畜牲。”
“是啊!可不就上辈子做了孽,”蒋纯惜讥笑道,“所以这辈子才让我碰到你和蒋耀阳这对不做人的父母,因此我要是畜牲的话,那你和蒋耀阳就是老畜牲。”
“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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