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云龙不是一块习武材料,早就想放弃教他剑法,但她想到儿子是丈夫李沐文的独苗,又是商天子三剑的继承人,不学点功夫在身怎么行呢?于是只好用“铁棒磨成针”的心里来教儿子学习萧氏剑法。
其实,李云龙并不傻,而是聪明绝顶。在明月岛的男孩子之中,李云龙推牌九的技术排第一,珠算也排在首位。他平时的爱好就是攒钱。他把母亲给的零花钱都攒起来,平时除了给自己喜欢的几个女孩子购买小礼物之外,几乎没在自己身上花过一文钱。他看起来很像一个小守财奴。紫玫瑰觉得不可思议,曾对萧归沐悄悄问道:“姐,你家那个臭小子既不像姐姐你那样酷爱武功,又不像李沐文姐夫那样视金钱如粪土!他到底是不是老李家的种子呀?”萧归沐白了紫玫瑰一眼,骂道:“放你娘的屁!我儿子同他爷爷李臬台一样都喜欢攒钱,都喜欢女孩子!这是隔代遗传,你懂吗?”
萧氏祖传剑法必须代代相传,这也是紫玫瑰的心愿。
这日下午,紫玫瑰同往日一样,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看着李云龙在沙滩里练剑。李云龙依然在练基本功,紫玫瑰依然在履行临时教练的义务。为了萧氏剑法后继有人,紫玫瑰除了耐心便是耐心!
可是,今天坐在大海石上的紫玫瑰早就不自在了。只见她双手抱膝呆呆地坐着,两眼久久地凝视着遥远的海平线尽头。阳光洒在她的身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海风吹拂,紫玫瑰眯起双眼,右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雪白的脖子。自从那年刺杀覃丞相失败而逃离京都之后,紫玫瑰在不知不觉之中养成了摸自己脖子的习惯。那年顾玉生为了把紫玫瑰和红玫瑰送出南城门,便把她俩打扮成兵部的两个押司。可在过城门的门洞时紫玫瑰紧张得脖子上都起鸡皮疙瘩。为了不被守门校发现,顾玉生只好伸出手指摸着紫玫瑰的脖子,最终三人安全地走出了京都的南城门。紫玫瑰至今还记得,那是冬夜,顾玉生的手指是冰冷的,而自己感觉自己的脖子却是滚烫的。她到达了安全的地带之后便伸出右手摸着自己的脖子。
“该死!我最近为何总是想起这些旧事呢?”紫玫瑰睁开了双眼,满脸绯红。
一艘三桅帆船向着海平线缓缓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艘帆船的轮廓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一点,然后消失在海平线的尽头。
“海的那边应该是顾大哥的晒盐场吧!”紫玫瑰低声自语。
“不对!海的那边是南方,应该是淡马锡,玉生伯伯的晒盐场在阳州,应该在哪边!”李云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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