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怡愠怒地说道:“谷可师同他哥哥一样,都是叛国投敌、卖主求荣的汉奸,早就该死了,我看这里的大狭谷应该是他们归宿啦!”
解岸说道:“我想他的死期就在这几日!不过,夫人,谷可师是北京的第二猛将,并非等闲之辈,你我千万不要轻敌哦!”
关怡怒意更盛地说道:“管他是第一猛将还是第二猛将,他不来此大狭谷就罢,要是他真的来这里,我让他躺着通过这个大狭谷的。
解岸说道:“夫人说得对!要是这个大汉奸来到这个大狭谷,我解岸就是战死,也不会让他活着通过这个大狭谷。”
关怡说道:“谷可师要死,但你解岸不能死。”
解岸说道:“能把谷可师和他的援兵消灭在这里,我解岸死无足惜。”
关怡伸出手指掩住丈夫的口,说道:“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咱们的儿子解方年纪尚小,需要父亲来养育;在解家坳的公公婆婆需要你这棵独苗回家去尽孝道呢。”
解岸一把搂过妻子,说道:“夫人说得对,你我谁都不能死。请夫人答应我,今后在搏杀时要小心,要保护好自己。”
关怡把头埋进丈夫怀里,说道:“关怡答应夫君。”
第三天快晌午的时候,一个小校飞过来报道:“谷可师到了。”
解岸登上山顶瞭望,只见前面十多里远的路上烟尘滚滚,旌旗蔽日,队伍壮观,绵延十里。
解岸下令:“众将士各就各位,听本先锋官的号令。”
一场惨烈的阻击战打响了。
当谷可师的五万人马全部进入大狭谷之后,随着一声炮响,大狭谷两边的山坡上礌石滚木就像山体崩塌一样滚向谷底,满狭谷哭爹喊娘声震地。北真军马被砸死了一半。
谷可师凭着自己兵力是北伐军的两倍多,不断地摧促军马向狭谷口冲,可狭谷口早已被解岸用堵墙堵死,而解岸正带着弓箭营军士站在堵墙上张弓搭箭等待着他们。
解岸的箭术百发百中。当谷可师的铁骑冲过来时,只所见解岸一边张弓搭箭,一边对弓箭营军士喊道:“兄弟们,让他们靠近一点才放箭。”喊着,手里的弓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而冲在最前面的敌军中箭落马。几个冲锋下来,堵墙前堆满了北真将士尸体。
谷可师命令军士另寻出路,可两边都是悬崖峭壁,那里有出路?此时,谷可师才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把五万人马都带进大狭谷中。按理说,谷可师是北真的第二猛将,是懂得兵法的。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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