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因为确定毁灭所以他就没管了。
结果你告诉他，这个宇宙这么缝合是自己搞的鬼？
“所以，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我需要你们研究出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不让方灿和多元宇宙同归于尽，也要不让世界沦落入他的手中的办法。”
“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不如直接投降，起码和多元宇宙毁灭相比，当奴隶或许是更不错的选择。”
Z的话语，从始至终都非常平淡，却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头疼。
因为这要求就是既要又要还要。
但在一旁的轮回者们却直接兴奋起来，一副探听到绝世秘密的超绝偷感。
这可是主神空间毁灭的真相诶，不知道多少大佬都想要知道的事情，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了解了。
要是回梦魇空间把这件事的情报一卖，能够获得多少情报费用？光是来这里一趟就值回票价了。
而全程【真名回响】传承没关的方灿也不由替这些人担忧起来：
‘是啊，他们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打败自己呢？’
‘太恐怖了，就连我也根本想不到能够打败方灿的方法！’
一时间，方灿忍不住在心中升起一种惊恐感来：‘我要是这些人，也太绝望了吧，这根本就打不过啊！’
‘除了投降和认输这两种选择，竟然没有第三种方法，我怎么这么坏！’
一时之间，在代入这些人的视角以后，方灿推己及人的为这些人感到绝望，这还怎么赢？
最绝的是，这些人和自己还有信息差。
在对方灿攻略的情报彻底公开，也就是说方灿事先就已经了解到这些人的对策。
而且这些人只知道【坚毅不倒】而不知道【否极泰来】的情况下，这些人想出的方法本身就是指向错误的结果。
在BOSS既有机制也有数值，且所有情报公开，BOSS还有隐藏属性，且只能一遍过的情况下。
哪怕让方灿自己来想如何打自己，也无法得出这些人胜利的方法。
‘实在不行，就投了吧。’一时之间，方灿心中甚至对这些敌人产生了怜悯。
因为这些人本身就是朝着不可能的方向前进。
方向错了，再怎么努力也没有胜利的机会。
‘不过……’方灿的目光集中在了《死海文书》上面，在认真浏览以后，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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