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监国的人选,李霖的情绪大跌,李彻心情大好。
索性拉着气鼓鼓却无可奈何的李霖,立刻了燕王府,前往福王府。
如今的福王李倓,早已不是当年在福州,说个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半大少年了。
李彻登基后,李倓先在奉国大学潜心钻研了三年,年初才被调回帝都。
李彻对他没得说,当即给他在工部挂了个清贵的侍郎衔,特许他不需点卯坐班,可专心从事研究科学之事。
用李彻私下和李霖的话说,自家兄弟里能出个科学家,那是祖宗李耳保佑,自然要好好保护起来。
李霖却是不以为意,那什么科学家......难道比堂堂亲王还尊贵不成?
福王府是由之前的秦王府改造而成,规制严整,气象一新。
听闻皇帝与燕王联袂而至,李倓匆匆从后院迎了出来。
见到两位兄长,他脸上立刻绽开欢喜的笑容,疾步上前见礼。
“臣弟参见陛下、四哥!”
李彻微微颔首,含笑打量着这个最小的弟弟。
几年光景,李倓身量拔高了不少,已然是个挺拔的青年。
唇上颌下蓄起了整齐的短须,更添了几分稳重。
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水晶片眼镜,眼底淡淡青黑,应是日夜沉溺书海导致。
不过你别说,这眼镜一戴,立刻就多了几分书卷气,看着靠谱多了。
“快起来,自家兄弟,不必多礼。”李彻亲手扶起他,语气温和,“瞧你这眼镜片,好像比年初又厚了些?”
“朕早跟你说过,读书虽要紧,更需爱惜眼睛,灯光务必要亮,每隔半个时辰便需远眺休息,不可一味贪看。”
李倓感受到兄长真切的关怀,心中暖洋洋的。
他连忙道:“皇兄教训的是,只是近日在钻研一套新图谱,一时入神,便忘了时辰。”
兄弟三人入了正厅,侍女奉上香茗后便悄然退下,守在远处。
这三位是如今帝都仅存的皇室直系血脉,身份自是贵不可言,不小心听到一句不该听的都是风险。
李彻先与李倓闲话了些家常,问他日常生活可有短缺,学问研究可有为难之处。
李倓一一答了。
提到研究时,眼中便不由自主地放出光来。
见火候差不多了,李彻便提起了正事:“十弟,朕前些日子去了趟云梦山,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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