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赤诚,天地可鉴,臣感佩于心。”
“此乃人伦大节,岂能以私废公?小女年幼,能得陛下青睐已是天幸,多等一年半载,正好让其在家中再多学些规矩道理。”
“臣也正好多留女儿一些时日,以慰老怀,陛下切莫因此事挂怀!”
李彻知他心意,点了点头:“如此便好,令爱蕙质兰心,朕是知道的,日后入宫必能和睦六宫。”
安抚了未来老丈人,李彻的目光转向一直安静坐在下首的马忠。
“马小!”李彻唤了一声马忠的小名,语气满是亲昵,“朕听说你这回又不老实?不但带着人深入疫区找病牛,还跟数倍于己的叛军残部打了一场?”
“可还记得你出发前,朕是怎么叮嘱你的......嗯?”
马忠见皇帝点名,立刻挺直腰板:“回陛下,末将不敢忘陛下嘱托!”
“然当时疫区情况危急,派寻常兵卒搜索难尽全力。末将既负巡查隔离之责,自当亲往,方能最快寻得病牛。”
“身负皇命,又是一州军民安危所在,由不得末将惜身!”
李彻看着马忠,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欣慰。
他故意板起脸,伸手虚点了点马忠:“好你个马小!现在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朕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
马忠直到皇帝虽在责骂,眼中却并无真怒。
便故意缩了缩脖子,做出害怕的样子:“陛下明鉴,末将不敢,都是心里话!”
“你这厮!”李彻被他那拙劣的表演逗得笑骂一声,顺手抄起案上一本奏折,作势要扔过去,“朕看你是皮痒了!”
“下次再敢这般逞能,朕就让你去御马监刷一辈子马,看你还怎么职责所在!”
玩笑开过,气氛更加松快。
李彻放下奏折,神色恢复正经:“罢了,念在你此次确实有功,又没缺胳膊少腿地回来,朕这次就不重罚你了。”
“说说吧,琼州的世家如何了,首恶可曾擒获?”
谈到具体军务,马忠神色一凛,肃然回道:“回陛下!琼州府城已被王将军攻克,负隅顽抗的私兵尽数剿灭。”
“煽动叛乱的几个世家首脑,城破时大多自戕,在城头跳墙而亡,只生擒了一个胆子小的。”
“家族核心成员、账册、往来书信等,已悉数拿下,杨大帅正在亲自督办清点审讯。”
“琼州境内大局已定,叛乱平息,只待杨大帅整顿兵马,粮秣齐备,便可班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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