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他们琢磨出了新的镂空手法,比以前省料还好看!”
“还有啊,我画了几款冰凌花造型的书签设计图,年轻人看了都说喜欢!”她把设计草图摊在吴师傅的床头,指尖点着纸上的线条,眼里闪着光。
苏木也不落下,每天处理完厂里的事,就直奔医院。
他坐在吴师傅的床边,拿出小本子,一条一条地跟他汇报合作的进展:“林老板那边的预付款已经到账了,第一批原材料明天就能运到厂里。”
“工作室的筹备也差不多了,场地选在了老厂房的二楼,采光好,还安静。”
他说得细致,吴师傅听得认真,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
在两人的悉心照料下,吴师傅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
脸色从蜡黄变成了淡淡的红润,说话的声音也从气若游丝,变得有力了些。
偶尔精神好的时候,还能靠着床头坐起来,跟他们聊上几句厂里的旧事,聊起年轻时跟着师父学艺的日子,眼里满是怀念。
这天下午,阳光格外好,透过病房的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暖融融的光斑。
苏木和徐佳莹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是厂里最年轻的徒弟——小赵。
小赵今年才二十二岁,三年前被***招进厂的时候,还是个满脸青涩的毛头小子。
他性子沉稳,不爱说话,却比谁都肯下苦功。
别人下班了都去打牌喝酒,他却留在工作室里,对着老师傅们的作品一看就是大半夜,手里的刻刀磨了又磨,手指被木屑划破了也不在意,随便包块创可贴就继续练。
他对木雕工艺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这些年跟着老师傅们打下手,也学了不少基本功,可“冰凌花”技法的核心,却一直没机会接触。
那是厂里的独门绝技,吴师傅从不轻易示人。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吴师傅靠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手里拿着徐佳莹画的设计草图,看得格外认真。
他的手指粗糙,布满了老茧,指关节因为常年握刀,已经有些变形,轻轻拂过纸上的冰凌花图案,眼神里满是赞叹。
徐佳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粥香飘了出来。
她笑着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吴师傅,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子轻快些?”
吴师傅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先看了看徐佳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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