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和校舍危险程度来。
他们那脸色,啧啧…还有,材料采购报价,高得离谱,比市价高出两三成,这不明摆着要从中捞油水吗?我让他们重新询价,提供三家以上供应商比价单,他们就开始跟我打哈哈,说什么时间紧任务重…”
大军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点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老板,不过杜专员…杜领导人真不错,人美心善,她对这事还挺上心的,亲自过问了名单和预算。
有两次我去办事,正好碰到她在发火,训斥下面的人办事不力,心思不正。
她还专门找我聊过,说感谢咱们的捐赠,承诺一定会用好这笔钱。
那个……她…她好像挺关照我的,大概是因为知道我是你派来的?还问起你…不过我没多说,就说您挺好。
阳子,杜专员她以前可帮过咱们,算是咱们创业起步的大恩人,你这次把捐款捐这里,算是捐对了,说实话,是不是有考虑杜专员的原因?
想给她长长脸?
只是她手下这些人,唉,不好搞哦……”
陆阳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前瞬间闪过赣南废墟旁那个泥水中倔强单薄的身影。
大军脑子直,完全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寻常的知恩图报。
但这份“关照”,在他听来,却像细针密密扎在心口,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沉甸甸的牵念。
“嗯。”他只能用一个单音节回应大军的猜测,随即迅速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冷声问:“还有呢?你说形势微妙?”
“对啊!”大军立刻被拉回正题,语气又激动起来,“就是因为他们搞这些小动作被我卡住了,现在下面怨气很大!
我听到好些风言风语,说什么‘外地老板的钱,不拿白不拿’,‘一个保镖懂什么工程,指手画脚’,还有更过分的,说杜专员…唉,说她是‘胳膊肘往外拐’,借着咱们的钱‘收买人心’、‘树立权威’,甚至有人暗示她跟您…咳,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阳子,我大军是个粗人,但我不傻,这帮地头蛇是看这笔钱眼红了!想方设法要咬下一块肉来!
杜专员虽然位置高,但毕竟来这才一年多,强龙难压地头蛇啊!
下面好些人阴奉阳违,根本不怎么听招呼。
这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阳子,您说现在怎么办?
这帮人太下作了!要不要…要不要我直接撕破脸皮?把证据甩他们脸上?或者…闹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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