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做样的查一下,到时候,他们肯定能推出一个不太重要的人顶锅。
比如某某仓库清洁工啥的···
所以在许大茂的认知里,这批发生意,冒的风险相当大。
许大茂甩手离开,闫解旷就傻眼了。
他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翻脸不认人啊。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了他的摊位,他摊位面前,一个大黑耗子蹲在那。
那是闫埠贵,身上穿着黑色旧棉衣,窝在那里,从远处一看,真跟大黑耗子差不多。
“爹,咱们收吧!天太冷了。”闫解旷语气干巴巴的,不怎么好。
“大茂那边怎么说?”闫埠贵抖抖索索的站起来,他感觉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四九城进入寒冬,街面上就不能长时间待人。
像是大部分摆摊的,也就是捡着下午一段时间摆一下,并且大部分摊位,都摆在背风的位置。
那是各有各有的门路,有些人是能打,有些人则是在市管或者街道有人。
还有像许大茂那样直接花钱的。
而闫家这个摊位,
相当偏僻。
街面上爷们,要是放水,倒是老到他们这小巷子来。
可想而知,他们摊位附近的气味。
也可以想象,他们生意为啥不好了。
闫解旷没吱声,但闫埠贵却是边收着摊位,边跟闫解旷算着账“···一共是挣了九块钱,我跟你妈拿四成,你得给我们三块六。”
“不对啊,爹,咱们不是卖出了一双溜冰鞋么?
其他不算,一双溜冰鞋就该挣十块,怎么反而是九块了?”闫解旷扫视了摊位上一眼,就知道卖掉点什么东西了。
他家这个摊子,有时候也是闫埠贵夫妇过来顶着。
这点精明他们还是有的。
老头老太过来摆个摊子,还穿得寒酸,就算被市管逮到了,人家也不会跟他们太计较。
而闫解旷则是拎着个布包,躲在后面。
闫埠贵老脸一红,眼神都不敢跟闫解成对视。
半晌,他才吱呜的说道:“有个熟人,跑过来硬是要还价。
后来我二十卖了他一双。
也是挣了五块钱呢。
要是生意跑了,那这五块都挣不到。
老三,我跟你说,咱们这位置不好,就得薄利多销,才能挣钱。”
闫埠贵这话也没错,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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