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李静颜的生母王氏打量着夏如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腔算计毫不掩饰。
“婉儿,我们现在刚出狱,一身臭得很,先去找个地方歇脚,等我收拾好了再去看你。”李从宵说道。
“我就是来接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话等你们休息好了再说。”
“我的随从已经安排好了。”李从宵说着,看向巷口处的马车。“等我几日,我安排好了再去找你。”
“你不跟我走吗?”夏如婉听明白了。
“我有住处,你不用担心我。”李从宵说着,凑近夏如婉的耳朵。“你不嫌他们厌恶是你心好,我却不能让他们去让你糟心。相信我,我会安排好的。”
“可是……”
李从宵摸着夏如婉的头发,顺了顺毛:“听话。”
秦徽音等他们说完话,拉着夏如婉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李公子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他如此成竹在胸,必是一切都在他的成算之中。”
李从宵朝秦徽音拱手作揖:“婉儿能为我打点,想必是秦姑娘出手相助了。在下先谢过秦姑娘,改日再送谢礼。”
“谢礼就不用了,我是为了婉儿,不是为了你们。你先把你的家人安置好吧,我带婉儿回去等你的消息。”
夏如婉被秦徽音拉上马车。
她打起帘子,不放心地看着李从宵的方向。
“车夫,走。”秦徽音喊道。
马车行驶,直至看不见李从宵等人,夏如婉才放下帘子。
“音音,为什么不让我把他带回去?”
“你是不是恋爱脑犯了?”秦徽音没好气地说道,“他说得这么明白你还听不懂吗?他说他安排好了,有地方可以住。既然他有地方可以住,那你操哪门子的心?你与李少东家两情相悦,自然愿意为他操心,但是他家那几个哪个是省油的灯,你带回来做什么?我瞧着他那个随从挺忠心的,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来接人了,只怕一直在盯着刑部的动向。”
“诶……”秦徽音摇了摇她的手臂。“你家李公子精得像狐狸似的,他能不给自己留后手?李家的产业被封了,但是那是李家摆在明面上的产业。他与李静颜斗了这么多年,就没有给自己留点退路?”
“还真是关心则乱。”夏如婉说道,“我整天想着他破产了,没钱了,以后是穷光蛋了,还担心他会有落差感。”
经秦徽音这么提醒,还真有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如若不然,他不会如此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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