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交代!”
“你这是做了什么买卖?”
“你赌钱了?”
“买卖?我可不做那玩意儿!至于赌……我可不傻,你永远玩不过那群耍诈的冒险者,”他打了个酒嗝,指着那条正在延伸的铁轨,“看到那玩意儿了吗?就在昨天,它从我那栋快塌了的破屋子上穿过去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已经压不住嘴角了。
“哈哈,圣西斯在上,男爵不管我了,虔诚的老约翰正愁着该怎么办呢!就在这时候,大公陛下的人直接敲了我的门,把我那破屋子连带后院整个买下来了!”
“赞美我们的陛下!那可真是一大笔钱,够我在郊区买一栋体面的屋子还有多的!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银镑长什么样。”
他可谈不上虔诚。
虔诚的人绝对不会在做礼拜的日子喝成这样,更不会在喝醉了的时候在胸口画十字。
这简直比把村姑说成圣女还要亵.渎。
不过纵使如此,也并不妨碍他为尊敬的爱德华大公祈祷,毕竟这种事情在过去的一千年里从未有过。
今天,是第一次。
农夫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对往日不再的担忧,只剩下赤果果的嫉妒。
“……该死,”年轻农夫羡慕地看着老约翰,酸溜溜地小声嘀咕,“要是那铁疙瘩也能从我家门前穿过去就好了。”
……
热议的声音并没有局限在田间的风车下。
随着跑去远郊围观的市民将所见所闻带回了城里,雷鸣城的市民对铁路总算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
新工业区的酒馆,人声鼎沸,吵闹的声浪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不出所料,今天最热闹的话题已经不再是谁来当这条街上的议员,而是变成了大公陛下正在修建的奇观。
听着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伙子们瞎扯淡,一位胡子乱糟糟的老头将啤酒杯拍在桌上,白色的泡沫溅的到处都是。
他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嗤之以鼻说道。
“铁做的路?就为了给那个黑乎乎的铁怪物跑?简直是胡闹!”
不等人反驳,他的食指便指向了酒馆外面的那辆拉货的马车,几只还未卸下的酒桶正摆在上面。
“就这玩意儿,一天轻轻松松能走个八十公里,而且还不挑路!那铁疙瘩能跑多快?我看未必有马快吧!等着吧,过两个月下雨,这玩意儿就得全锈掉!砸在上面的银镑全都得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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