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
孙悟空闻言,强压怒火,眼中金光闪烁,细辨胶水纹路。
那符文如龙蛇游走,隐隐透出姜妄的丹火余韵。
他心知此番求丹无望,神仙无策,棘手如山。
可猴子天性不服输,他暗下决心:“姜老儿,你等着!俺老孙总有法子,黏天黏地,也黏不住取经之路!”
龟壳上,绿胶闪烁,师徒的喘息交织,夜色渐深,难题如影随形,波澜未平。
那胶水不只黏身,更似有灵,夜半时分,竟微微发热,烫得唐三藏低吟不止。
悟空见状,心如刀割,恨不能立刻撕裂这绿魔。
可元神被缚,金箍难动,他只能低声安慰:“师父,忍着点。
徒儿吹口气,变些凉风给你。”
说罢,又拔猴毛,化作阵阵清风,拂过唐三藏面庞,稍缓热意。
猪八戒在一旁打盹,却被沙和尚推醒:“二师兄,警醒些。
河边妖氛未散,莫睡。”
八戒揉眼,嘟囔:“沙师弟,你这净瓶鱼儿,俺老猪累一天了。
猴哥黏着,菩萨老祖无策,俺看这胶水是天生的取经克星。
师父,您说呢?”
唐三藏勉强一笑:“八戒,为师信天意。
胶黏虽苦,却磨我等心性。
西天之路,本就多劫。”
老鼋龟壳微微颤动,似在回应:“圣僧高见。
贫僧载诸位过河,本为积德,谁知生此变故。
贫僧愿以龟血化胶,只求一解。”
悟空闻言,摇头:“老鼋,莫傻!你的血怕是无用,反伤自身。”
可心中却一动,暗想龟血或有奇效,却又怕伤慈悲师父,不敢言。
天明时分,河水映日,师徒三人黏于壳上,如一尊怪异的石像。
悟空尝试运起筋斗,那云头刚起,便被胶拉回,摔得尘土飞扬。
“该死的!”
他骂道,猪八戒又笑:“猴哥,飞不成了?来,俺老猪背你走!”
悟空瞪眼:“呆子!再笑,俺变五百猴子揍你!”
八戒缩脖:“不敢不敢。
沙师弟,你评评理,这胶水黏猴不黏猪,偏心眼儿!”
沙和尚苦笑:“二师兄,大师兄,你们莫争。
师父痛着呢。”
果然,唐三藏脸色苍白,胶水已蔓延至颈,压得他如负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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