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
青袍老者抬起屁股，露出下面的一只黄色笔杆的笔。
“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到处走，到处逛。”
“还没想明白，用剑还是用笔？”
陈三妹摇头：“没有，这不是想问问你，到底该用剑还是用笔？”
杨战没好气道：“我哪有时间，呃，你想用剑就用剑，想用笔就用笔，又不是只能取其一，用不着纠结！”
陈三妹显然不满意杨战给出的答案。
他看着杨战：“你想修内道？”
“什么内道？”
“人体大道！”
“怎么了？”
“你这条路，走不通。”
“我这又不依靠外道，为什么走不通？”
“你真以为你不需要外道？无论武夫、炼气士，神道之流，都需要天地灵气。”
“这又不是什么道。”
“这是资源！”
杨战皱眉，没有说话了。
“你的体魄想要更上一层楼，需要很多很多的精纯天地灵气，或者庞大数量的灵草宝药，如今这人间，支撑不了你的修行。”
杨战愣了一下：“需要那么多？”
“当然了，如果是在灵气充盈的上古时代，孕育了很多灵草灵药，而如今这人间这灵气稀薄，百年以上的灵草灵药，都没多少了，更别提千年以上的宝药了，所以你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说到这里，陈三妹盯着杨战：“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圣武境巅峰之后，武道之路，就要走以武入道了？”
杨战有些惊讶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
“难道就是因为武夫想要修炼出强大的体魄太难，所以干脆走上了以武入道的路？”
“也不只是如此，毕竟悟出一些道则，就能驭使一定的道的力量，也能以一驭十的展现出超然的实力，但是这就是法了，比如你的刀道，也是一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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