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荡上山。苏木约莫着他们最多走了一百多米,竟然好像从夏天一下走到了深冬。呼一口气都能成冰了……
这山未免也忒诡异了点。
“将军啊,这,这真有人生活?”他们得穿多少层衣服才能在这生活而不被冻死啊。
东三省老百姓到这,都得不得不服地给他们竖起大拇指了吧!
这他娘的要不小心睡着了,直接都得睡过去……
“恩,所以说他们都是怪物。你小心些。”夏侯誉带着他们往前走,却好像半点寒冷气息没感觉到一样,声音四平八稳,脚步也是稳稳当当,每一步都有方向,每一步都有定夺。
苏木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快走两步追上,“将军,你这驾轻就熟的,不像是第一次来啊?”
夏侯誉嘴角勾了一勾,轻声道:“恩,以前来过一次。”
“来过?那你……”
话没说完,人被夏侯誉突然抬起的胳膊拦住去路,脚停了,话茬也被挡了去。
“夏侯将军?稀客啊,您来我们这苦寒的地方有何贵干?”
苏木头皮一麻,下意识地往夏侯誉身后退了半步,仔细望着那白茫茫见不到任何身影的前路,那尖锐得跟指甲尅黑板的声音一样的女人动静好像就在耳边,连空气传播都没用,直接冲进耳朵就刺进了心脏里面。
这才是真真切切的没见其人,先闻其声吧!
恨不得能让听到的人当场去世的尖锐声音,她现在都有赶紧回头往山下跑的冲动了。那白雾里的女人到底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嗓子劈了都比她这动静好听吧。
夏侯誉面不改色,神色始终冷冰冰的,好像比她这白望山的温度还凉,还要彻骨。
“有事问你,现身来说。”
“哦?夏侯将军还有有事问我的时候呢,真是荣幸之至。”
夏侯誉脸色又冷下去几分,不跟女人墨迹,直道:“出来。”
女人却不为所动,反而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人心烦意乱,脑袋都要炸了。
苏木也没能例外,要不是被夏侯誉及时扶住,可能都得趴在地上哇哇狂吐,把晚上吃的饭都献给这片神奇大地了。
“调匀呼吸,别被干扰。”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对耳塞,趁着和她说话的空当放在了她手里,才又转身对那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里道:“凌落雪,本王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刻出来回话。”
听夏侯誉的语气突然冷冽下来,那唤做凌落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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