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再做出任何逾越之举,否则,便是泽兰,也保不住你。”
夏侯誉直起身,堂而皇之在齐邕面前负手而立,声音清冷寡淡,却带着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威严。这般不动如山,不怒自威的平南王,不知齐邕以前是否亲眼见过。
他的心脏没忍住颤了一颤。
夏侯誉冷声道:“陛下的警告,臣自当铭记。但臣性情如此,怕这辈子也改不掉了。不如陛下下一道圣旨,叫臣以后再也不能踏入后宫半步,只做殿前臣,不做皇后亲。”
齐邕腾的站起身,指着夏侯誉的手颤抖,“你这是还怪罪起寡人和皇后吗!合着我们假被你气晕气病,甚至气死,都是我们自找的!我们就不该关心你,不该想着你,不该见你!”
夏侯誉看着齐邕,深邃漆黑的眼神,淡淡的,静静的。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齐邕终于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抵抗不住他的压迫,败下阵来。
“寡人现在命令你,把之前和皇后发生的不快说清楚。”他重新坐下,半天没敢看他。最后才抬头,弱弱的警告道:“这是命令,你要一字不漏,一五一十给寡人说清楚。”
夏侯誉也懒得再跟齐邕废话,道:“这件事臣若说清楚了,陛下您就不清楚了。”
齐邕蹙眉,“你什么意思!”
夏侯誉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人,道:“陛下若真想知道,就亲自问皇后吧。她肯定知道的比臣更多,也更详细。”
齐邕脸色变了变。他当然想从夏侯鸢嘴里问出来。就是问不出来,他才转头又问的夏侯誉,结果这姐弟到这个时候倒上下一心了!
“好,好你个夏侯誉,敢公然违抗圣意了!你厉害,你是真厉害!”
夏侯誉刚想再说臣不敢,就被齐邕又摔了一个茶杯给阻止。
“你给寡人闭嘴!你什么不敢!寡人看寡人现在把这皇位让给你,你也没有不敢坐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夏侯誉深吸口气,“陛下,若您看臣不顺眼,臣便即日启程,前往京南封底。日后不得召见,绝不私自回京。”
这话可说得狠了些,没有传召,不得入京。这哪里是受封,分明是受罚,连回家看望亲人的机会都没有了。若是传将出去,怕是老百姓,乃至文武百官都得说皇帝这事做得不厚道。
就算真的忌讳夏侯誉的实力,也不至于逼得如此急。人家在外面打仗两年,出生入死的连结发妻子都给搭进去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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