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的援助还有移居东非华人的募捐物资,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弗里德里希皇储对此也深表认同:“这些地方上的蛀虫,他们和阿富汗政府的利益并不完全一致,真有发财的机会,哪怕风险很高,他们可能也会这么干。”
恩斯特说道:“这个时代,在那些秩序混乱的国家,这本身就是常态,想一想我们东非在治安方面说是世界第一也不为过,可每年的各种案件也是数以万计。”
“在欧美,各种犯罪活动,甚至抢劫银行,绑架勒索都是一种常态。”
欧美国家的城市是极为混乱的,或者说至少在城市的某些角落,每天各种犯罪活动完全常态化,即便苏联这种政府管控能力极强的国家都不能避免这种问题。
经济发达的地区尚且如此,那些落后地区,殖民地和战争中的国家,各种犯罪活动更是直接公开化,制度化。
就比如阿富汗,他们自身政府对于阿富汗人而言,某种程度上都算得上是“最大的犯罪团伙”,毕竟阿富汗政府可以直接通过各种苛捐杂税,还有下面基层人员的贪污腐败,对底层民众进行赤裸裸的剥削活动。
就算这样,阿富汗情况在1938年的世界上,都算不上“最差”,这个年代,只有更差。
阿富汗政府好歹还能维持基本的秩序,让阿富汗人喘口气,有些国家连生存下去都十分艰难。
恩斯特说道:“以后阿富汗的问题肯定少不了,不过,我们对阿富汗政府还是要有一些期待的。”
“现在已经不是19世纪末,帝国主义的时代,不说已经过去,但想像19世纪末时,那样强国对弱国进行公开的欺辱,成本也上升了不少。”
这里恩斯特所指的成本,具体可以说是舆论和道德成本,毕竟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现在全世界大部分地区的民族意识已经觉醒。
从宏观角度来说,全世界的道德水平也有所提升。
在19世纪末和之前,帝国主义国家欺负那些落后地区和殖民地,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也没有多少人指责,毕竟当时列强都这么干,而舆论机器本来就掌握在这些列强手中。
而现在搞这些,就会受到更多的所谓“国际社区”指责,尤其是英国和法国这种旧秩序的受益者。
这两个国家现在“上岸”了,而且实力也不济,只能从道德和文化层面,对其他想上岸的国家,进行攻击。
至于他们过去犯下的罪孽,那自然是“一笔勾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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