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沉重的嗤声,那双燃烧着烈焰的数据眼瞳折射着井底光芒,让他整个人像浸在火海里:
“你觉得我们没试过别的办法?”
“当初智械派带来巨像的时候,我们试过所有他们知道的方法。但这玩意儿的结构太复杂了,复杂到连机械圣人都看不懂,更别说修复。”
“智械派的人告诉我们,若是还在泰拉的机械黄金时代,只有名为近神者的机械工匠能够修复,比如神眷者圣索菲亚,或是当时的破碎教宗罗伯特·布罗姆……”
“可惜他们都在血肉大敌的战争中战死,或是离奇消失。而我们这些泰坦虽然位格逼近机械圣人,但我们也只是战斗教众,不是制图者、建造者和发明者教众。”
喀库斯缓缓收紧拳头,声音变得低沉而沉重:
“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最原始,也最可能成功的方式,把巨像埋进火种源之井附近。”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向井底那脉动的金色光辉。
“我们把所有能找到的机神器官拆下来安装进巨像体内,用它们滋养巨像残存的原始机魂,让它在永续循环反应堆的照射下,吸收神话因子,自我重塑。”
“为了让巨像苏醒……我们甚至愿意冒着被永续循环反应堆同化的风险,把它放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康德拉基:
“你问为什么巨像在最危险的地方?因为只有火种之井的光,能让死去的神……重新活过来。”
井底的金色心脏在此刻跳动得更为明显,它的光照亮了喀库斯的脸,也照亮了康德拉基那张半死不活却藏着巨大野心的脸。
他的气息略微急促,他的胸腔随机械泵的挤压而起伏,那只尚未被腐蚀吞噬的眼眸盯着喀库斯,语气带着抖动的兴奋:
“这尊巨像……叫什么名字?”
喀库斯回答道:
“——圣裁机兵·堤福俄斯!”
而康德拉基缓缓地咧开嘴角,那是一种明明已经半死,却仍然贪婪得近乎病态的笑,他轻轻重复着那个名字:
“堤福俄斯啊……呵……真是巧合到令人发笑。”
他抬头,望向悬浮在井口的七尊泰坦,又望向自己周围连接身体的错综复杂的机械管道,像是在欣赏某种命运的闭环:
“你们的智库名为——厄客德娜。”
“而在古老的神话里,堤福俄斯与厄客德娜结合,诞生的可是世上最恐怖的怪物——”
他的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