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到自己的帐内,但见一名四十余的男子正在帐中等候。
“都统再作迟疑,怕是玉石俱焚。”
仁多保忠道:“我何尝不想拨乱反正,奈何众将中还有不少人想打下去,我不好勉强。”
对方冷笑道:“统军如此推脱,怕是心底没有实意。”
仁多保忠道:“怎没实意,这些年我知会了你大宋多少消息,早已是尔等内应了。”
对方道:“我这般不好交待,万一大帅作将恼怒起来……我也不复命。”
仁多保忠道:“只一日,明日我军明刀明枪地与宋军对阵,也好死了这些人心思。战到这一刻,也不辜负了吾主对我的知遇之恩了。”
对方心底冷笑,仁多保忠身为大将,却如此瞻前顾后,不能决断,真是愚不可及。
对方心底这么想,面上却道:“仁多统军真是重情义的人,我真是佩服之至,也罢,明天再打一日,还请仁多将军不要忘了承诺我家大帅之事。”
仁多保忠点了点头道:“我绝不会食言。”
天还未亮透,摊粮城外的冻土已冻如石硬。
党项军的营地飘起了的炊烟,瘦骨嶙峋的战马不住打着喷鼻。
仁多保忠披着重甲走出帐门,他望向宋军大营的方向:“今日宋军起得比鸡早。”
党项兵马从各营垒而出,背寨立阵。
“都统军,各营已列阵毕!”亲兵禀报道。
“宋军亦已列阵!”
众将看得清楚,宋军分三面,将党项营垒包围,看得出宋军兵力极厚。
前十几日宋军进攻似试探居多,不肯使全力,明明宋军各面都占着绝对优势。而今日也与昨日一般,列阵等着党项来攻,同时仁多保忠也不敢齐出应战。因为温溪心的青唐部兵马远远列阵,虽没有参与进攻的架势,但兵马摆在那边也是对党项的一等巨大压力。
随着战鼓擂起,两军各自上前,党项兵马先驱死兵上阵。
这些死兵都是触犯军法或国内犯过大罪的,今日驱至阵前。
两军弓弩射个不休。
前锋各自持盾上前。
党项骑兵又从侧翼杀向宋军阵中,宋军则坚阵以待。
仁多保忠坐在高台上观阵,这时忽有将领赶到道:“都统军,嵬名察罕磨磨蹭蹭不肯厮杀!”
仁多保忠吃了一惊,朝嵬名察罕的营垒看去,却见这里全无声息,这路党项军只是懒洋洋列阵,甚至连箭矢也不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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