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逃!
不过,人都来了,他又那里逃的掉?
就在他刚一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之际,就被甲一薅住了脖领子,跟掐小鸡崽子一样,直接带到了二楼。
然后,然后就发生了现在的这一幕。
在得知,眼前这位,竟然是一位侯爷!
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城中师爷的燕来楼郎中,立时被吓得体如筛糠,坐立不安!
至于赶车老头,更是直接石化在那,脑门上全都是一层白毛汗。
“医生,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房间内,萧寒看着面前满头冒汗的中年人,一颗心也不由得跟着揪了起来。
虽说他自己也替薛盼把过脉,觉得她的脉象平稳顺畅,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
但所谓关心则乱,当看到面前这个所谓的名医如此恐慌,萧寒也就不禁跟着疑神疑鬼起来。
“尊夫人脉象平和,观气色,听见闻,应该如…如侯爷说的一样,是晕舟船导致。”
实在是不敢再继续替薛盼把脉,因为中年郎中很怕眼前的贵人讳疾忌医,再把自己的爪子给剁下来!
到那时,自己这金针妙手的称号,怕是要改成金针无手了。
“哦?确实是晕船么?”
萧寒听了郎中的话,总算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提起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
不过很快,萧寒却又皱起眉头,再次开口问道:“但我夫人之前并不晕船,这怎么突然之间,又晕了?”
中年郎中嘴角抽搐两下,他习惯性的想要微笑一下,但最后微笑却变成了比哭还要难看的苦笑。
“这…这…这晕船之症,可能是跟尊夫人的身体状况,睡眠状况,甚至心情状况有关,并不是以前不晕船,以后也就不晕船的……”
“哦……”萧寒再次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斜倚着的薛盼,以及旁边的安安,紫衣几人,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依照先生的经验,我夫人的晕船是由什么引起来的,会不会是……”
说着,萧寒轻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目光中闪过一丝紧张。
萧寒之所以会紧张,那是由于薛盼如今的症状,与当初怀安安时很像,他很想知道,这次会不会也是因为薛盼怀孕,才有了这么严重的晕船反应。
作为如今整个大唐,最炽手可热的三原县候。
萧寒有没有儿子这件事,不光全家上下,就连整个长安官场,都对此无比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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