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指了指鱼塘对面的木屋:“尤其是那间木屋,据附近村民说,十年前王魁失踪后,你几乎每周都要去那里待上大半天,门窗紧闭,连灯都不开,你在里面做什么?”
刘根生脸色微变,随即强装镇定:“我自己勤劳肯干,把渔场做好有问题吗?村民的闲话也能当真?”
“木屋是我用来存放渔具、歇脚的,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用得着跟别人报备?”
“勤劳肯干?”我冷笑一声:“我们查过,你接手渔场的前几年,年年亏损,连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怎么王魁一失踪,你就突然时来运转?更巧的是,每年王魁失踪的忌日,你都会买上纸钱、香烛,偷偷跑到湖边烧,烧完还对着湖面磕头,你在祭拜谁?”
“这……”刘根生的眼神飘向湖面,语气有些慌乱:“我祭拜的是我过世的父母,他们生前喜欢吃鱼,我在湖边烧点纸钱,让他们在那边也能过得好点,这也犯法?”
我步步紧逼:“祭拜父母需要选在王魁失踪的时候?需要偷偷摸摸避开所有人?需要对着湖心磕头,而不是对着你父母的坟头?”
叶欢也冷笑了一声道:“你父母都埋进湖里了?”
我往前逼近半步,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诡异的寒意:“你以为王魁真的失踪了?据我们查到的线索,当年王魁帮人办完爆破的事,就被人灭口,尸体沉在了这片湖里。而你,就是帮人处理后事的人。”
刘根生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胡说八道?”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片平静的湖面:“这是我们用声呐探测到的湖心水下影像,那里有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里的骸骨,经初步鉴定,与王魁的DNA吻合。”
“你说,这个人是王魁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王魁在什么地方?
这张照片,就是三局调出来的一张过去凶杀案的现场照片,而且案子早就破了,里面被装进铁笼子沉水的人跟王魁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甚至不在盛天。
我特意挑选这张照片,就是因为照片里只有水面,没有远景。
水面当然是都差不多,不配合周围景物,谁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地方拍出来的东西。
刘根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他死不死,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我语气陡然变冷:“附近村民说,每到阴雨天,尤其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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