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啊或者别的什么,反正我是没见过,也懒得去探究。
我捏了捏她的脸,女孩的皮肤柔软又细腻,她也不生气,只是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你在笑什么?”
“叫哥哥。”
鸣子不情愿的嘀咕了几句什么,但还是道:“真澄哥——你在笑什么?”
我实话实说道:“因为鸣子很可爱,所以就忍不住笑了。”
“咦?”鸣子呆住了。
我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顿时笑得更大了。
见状,她猛地涨红脸,冲上来就抓着我的手臂,一口咬下。“啊!!你捉弄我!!”
但鸣子很懂分寸,她的虎牙有点尖利,所以玩闹或者威胁性的咬我的时候,从不会用很大的力气。她把虎牙在我的皮肤上抵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抗,顿时有些不服气的松了口,气道:“笨——蛋!真澄哥是大——笨蛋!为什么不躲开?”
我能说什么?
我还不是只能亲亲她说:“因为鸣子最可爱啦。”
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她,但每一次,原本张牙舞爪的女孩子都会霎时安静下来,显得很不好意思的涨红耳尖。
她窝在我的怀里不说话了。两只没人陪的小猫见状奶声奶气的叫着,跟着蹭了过来。
它们憨态可掬的努力爬上我的膝盖,然后在鸣子的怀里转了几圈,舒舒服服的趴了下去。
“你看它们都被养的跟你一样了。”我笑着逗她,伸手去抚摸鸣人和面码的耳朵与下巴,“黏人精。”
鸣子大声的“哼!”了一声,很不服气似的,却并没有反驳什么。她低头看着我一边摸着鸣人和面码,一边又俯下身去,开始看书,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道:“真澄哥,我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啊,出现了!
小女孩特有的异想天开!
我拿着笔在一行重点下面划上标记,好笑的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拿头在我的胸口依赖的蹭了蹭,嘟嚷道:“我想和真澄哥一直在一起。”
鸣子的语气真诚又柔软,让我忍不住觉得她很可爱的摸摸她的头,但我也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明白结婚是怎么回事,大概还以为是两个人从此可以一起玩一辈子,也不会分开。
考虑到鸣人当初对佐助的“友情”,让无数直男都“去他妈的友情,这他妈是爱情”,我就觉得她对感情辨认方面估计有什么障碍。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缺失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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