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但崔桦在禹乔敞开的领口看到了奇怪印记时,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崔桦恨恨地想着。
这外室实在可恶,居然在妻主宝贵的身体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记。
熟睡的禹乔嗅不到崔檀在她身后酿出的醋。
她不得不因公早起、更换衣服时,发现了领口附近的蚊子包浅了很多。
这天气渐渐升温,蚊虫什么的自然就多了。
她让孟冬帮她抹点了药膏后,就匆匆忙忙地赶上了马车。
崔瑛早已在马车上了,见了禹乔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心中还觉得别扭,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把早餐塞给了禹乔。
“母亲,”禹乔主动出击,“其实,昨晚的事也是个机会。我的名声越烂,我越值得被他们所信赖。”
崔瑛黑了脸:“昨晚那事要是传出去,也会污了我的名声。我的侧夫与人偷情,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吗?”
“但是,这样也好找理由帮不愚假死脱身啊。”禹乔回答,“此事传出去,‘不愚’以您侧夫身份突然死亡也不会引得旁人怀疑。”
崔瑛持续黑脸,接着说道:“他们只会怀疑我,受不了头顶的绿帽子,偷偷把不愚给处置了。”
禹乔对了对手指:“母亲聪慧。”
崔瑛实在没有忍住,沉重叹气。
这算什么事啊?
马车驶过了一半的路程,崔瑛还是没有忍住:“你怎么不问我阿檀的身体状况?”
“这不是怕母亲误会嘛,”禹乔侧头看向崔瑛,“若是二公子身体状况差,母亲也不会如此安然地坐在马车上的。”
但既然崔瑛都主动这样问了,禹乔想了想,还是满足了她的想法:“母亲,崔二公子身体状况如何?退烧了吗?”
崔瑛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自然是已经退了烧的。”
想起昨晚照料时听到的梦话,崔瑛又是一个沉重叹息:“他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你的名字。”
崔瑛眼神复杂:“我一直觉得他身子骨不好,就应该好好养病,觉得替他到处寻找名医也是尽量做母亲的职责,到底还是忽略了他最是需要人陪伴。”
“你也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崔瑛感慨,“他退烧后,意识也清晰了些,我们母子倒是好好聊了会天。”
“阿乔,我也同你说句实话。我这二儿子身体状况愈发不好了,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去了,我也想着在这之前尽量去满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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