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是在替他们解围,却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他们向禹乔献魅的跳板。
先前那位蛐蛐禹乔的年轻女人也一脸受教,对禹乔抱拳道:“这出闹剧起因于我,在下替禹女君赔个不是。是在下对女君姣好的面容产生了偏见。禹女君胸有坤乾,有大女子气概也。”
原先有围观者见禹乔作品未被纳入前十,还有些怀疑这禹女君腹中空空,没有一点学识的人也收回了先前的想法。
那位断定禹乔面相“贵不可言”的老者见她怀中抱着的是方才当做考题的狸花猫,咧嘴一笑,笑里带着点隐秘的自得。
程慈珠却十分憋屈。
因为她刚才的发言,有不少坤元人觉得她可能是燕国的探子。
她浑浑噩噩地离开时,恰好与禹乔擦肩而过。
禹乔还听见了她在小声地嘀咕着:“可人生而平等,一个性别对另一个性别的压迫,真的是对的吗?”
禹乔抱着猫,目送她离开,且敏锐地捕捉到暗处有人在监视着程慈珠。
她在心底微微叹息,正欲抱着猫而离开,却被一位戴着帷帽的少男拦下。
她认出这位拦下她的少男正是方才说“女为尊是国之根本”的人。
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位小公子的家世背景定不普通。
“小公子,有事吗?”她抱着猫,笑着问道,“这样拦下一个已婚女子,可不是深阁男子应该做的事?”
这是冼恭宁第一次和禹乔挨得这么近。
他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
帷帽垂下的遮帘为眼前佳人增添了雾里看花的朦胧感,同时却又像是一堵厚重的墙,挡在了他和禹女君之间,并不断挤占他的呼吸空间。
能为了禹乔不断输出的冼恭宁此刻变成了一个说话吞吞吐吐的小结巴:“禹……禹女君,我那个你,就是你很支持我……哦不,是我很支持你!”
这种嗲夫的做派,禹乔很是受用:“多谢信任,也多谢小公子方才为我说话。”
冼恭宁很是惊喜:“你……你听到我之前说的话了吗?”
禹乔含笑点头。
她道了声再见后,就抱着猫转身离开,背影从容且潇洒。
冼恭宁都看痴了。
他在回冼府的途中一直跟阮天天感慨禹女君虽然矮了点,但她的背影是何等高大伟岸,又感慨禹女君是多么心思细腻。
“你瞧见了她抱猫的手法没?”冼恭宁眼里飘着小爱心,“多么温柔,多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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