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我报警,让你罪加一等,在牢里多待几年?”
赵大刚彻底懵了,证据?什么证据?他惊恐地四处张望,屋里除了他们俩,明明没有别人!
“你.......你诈我!”他色厉内荏地喊道。
项琴松手,站起身,拿出手机晃了晃(那是她自己的手机,李二柱录的视频自然会传给她):“要不要看看你刚才的精彩表演?脱衣服的样子,挺急色的。”
赵大刚面如死灰,最后的侥幸也破灭了。腹部的剧痛还在持续提醒他,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欺辱的前妻了。
“我.......我自首.......我自首.......” 在绝对的力量和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怂得彻底,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琴琴.......不,项琴,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看在妞妞的份上,你别告我强奸,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抚养权我给你,我都给你.......”
项琴看着他这副丑态,心中最后一丝波澜也平息了,只剩下彻底的厌恶和鄙夷。
“现在就报警,别磨叽。”项琴恶狠狠说道。
她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便不再看他,转身走到窗边,留给赵大刚一个决绝的背影。
赵大刚瘫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报警自首,或许还能少判几年;若是等项琴手里的视频捅出去,那可就全完了。他咬着牙,拨通了110,语无伦次地交代了自己“企图强奸前妻未遂”的罪行。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死一般寂静。赵大刚蜷缩在墙角,不敢看项琴,更不敢想象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项琴则静静站着,望着窗外昏暗的街灯,心中五味杂陈。解脱,快意,后怕,以及对女儿深深的担忧和思念,交织在一起。
约莫二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两名民警敲开了门。看到屋内的情形——衣衫不整、瘫软在地、面如土色的赵大刚,以及虽然衣服有些凌乱但神情冷静、脊背挺直的项琴,民警心里大概有了数。
“谁报的警?”一名年长些的民警问道。
“我.......是我。”赵大刚挣扎着举起手,哭丧着脸,“警察同志,我自首,我.......我一时糊涂,想对我前妻.......用强,我没成功,我认罪.......”
民警看向项琴,“女士,是你前夫说的这样吗?”
项琴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稳定:“是的。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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