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更过分的是,她玉手一敛,竟从桌上顺走了还残着半杯酒的金樽,然后上身微仰,张开双臂,夹住了金樽。
酒杯稳稳地停在那儿,在烛光和珠光下泛起神秘的雪光。
魏武看得口干舌燥,像是酒力上涌般醉着撑着站起了身子,想把舞女给搂进怀里面。
但蓝衣舞女何等灵巧,又是娇笑一声,轻轻一个挪步夹着酒杯离开了他的身边。
钟乐恰在此时停住。
舞姬张臂停在魏武对面,双肩一抖,抛飞在半空,落下之时,她下巴微抬,露在外面的红唇张开口,鲜红的雀舌恰好顶在了金樽的底部,往上一挑,金樽在半空打了个转,酒水如线落入喉中,被她一饮而尽。
舞女娇媚地舔了舔唇角,透过淡蓝的薄纱,能看到她面孔上若隐若现的笑,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充斥着妩媚与挑衅,莲步轻挪,身子便软软的倒向魏武,主动投向了他。
魏武大手一搂将舞女揽入怀中,旋身一转坐下,舞女飞起,等停下之时,人已经落在了他的腿上,两人的视线仿佛透过了面纱,灼灼的目光纠缠在一起,火热的连空气仿佛都扭曲起来。
如此旖旎的氛围,让人只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不可细节描述,跃然于纸上的事。
偏偏有人“不懂风情”,起身举杯朗笑道:“哈哈哈,恭喜魏小兄弟,抱得美人归。”
魏武垂落的眼皮掀起,火热的视线从舞女脸上挪开时便开始降温,等落到秦孝仪的脸上时,已经像是两把冰雪做成的刀子戳在他的脸上。
秦孝仪的脸一下子涨成猪肝色,笑容变得极不自然,懊恼中带着几分惊慌,匆忙饮下酒,手足无措道:“老夫不胜酒力,话密了,话密了……”
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连手中的金樽都握不住了,从指尖跌落。
“啪嗒!”一声落在桌上。
奏乐、上菜的侍女们得了信号,一瞬间像是从背景板中活了过来,纷纷从乐器下、裙摆下拿出武器,朝魏武刺去。
秦孝仪脸上没了惊慌,紫面长髯仿佛忠义的面容上写满了怨毒二字,朗笑声中带着几分快意:“姓魏的,可还用得出力气?
红泥小火炉,当煮散功酒!
哈哈哈——”
他的笑声未落,十几名杀手的短匕已经临近魏武,十几条纤细的胳膊下又有各种飞针、小巧的袖箭、闪着蓝紫光泽的钢针以各种不可思议、不可揣测的角度射向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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