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再到采药,前前后后少说也要半月工夫。
这期间,在其他商铺或许能找到代替鹿元露的材料。
一夜酣睡,直到卯时初刻,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吕玄便被门外动静惊醒。
推门一看,竟是罗思远双亲登门。
罗父身形瘦削,相貌平平,一身粗布道袍,眼中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焦虑。
罗母生得清秀,肤若凝脂,此刻却紧蹙蛾眉,温婉中带着忧色。
“吕贤侄,昨日你可曾与思远同去内市街口?”罗母声音轻柔,语调焦急,“后来可曾再见过他?”
吕玄心头一紧,连忙应道:“我们当时被人群冲散了,伯母的意思是,罗思远一直没有回家吗?”
他将昨日情形细细道来,中间隐去了自己购买功法之事。
“思远这孩子向来守时。”罗父长叹一声,“他出门以后至今未归,实在反常。”
吕玄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种种可能。
坊市间遇害的可能性极低,有执法堂日夜巡逻,以罗思远一身武道,加上炼气四层的修为,寻常修士绝难悄无声息将他带走。
若是筑基期修士出手,灵力波动必定会惊动执法堂弟子。
排除种种可能,就只剩下一种解释。
“莫非他被柔云真人选中,前往元突国了?”吕玄暗自思忖,心中升起疑问。
罗思远素来对修炼之事提不起兴趣,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
正疑惑间,远处传来娇媚嗓音:“你们夫妇也真是的,怎么不在百巧阁候着,害得妾身一通好找。”
吕玄听闻这熟悉语调,便已知来人是谁。
三人转头,只见宁云惜曳着长裙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几名侍女,满脸慵懒之色。
她素手轻扬,一道流光落入罗父掌中。
“罗思远留的书信,自己看吧,妾身就不打扰诸位了。”
宁云惜说罢,意味深长地瞥了吕玄一眼,摇着莲步翩然离去。
罗父罗母颤抖着读完信笺,已是老泪纵横。
他们将信递给吕玄:“你是思远唯一的朋友,他在信中还提到你了。”
吕玄接过信纸,只见上面工整写着:
“父亲、母亲大人敬启:
提笔时,我已随柔云真人启程前往元突国丹鼎宗。
此番不辞而别,实属不孝,但我思虑再三,终觉唯有此法方能暂解心中郁结。
自幼承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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