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脸贴脸的盯着他。
“吓唬我呢?”
李涛瞪眼低吼。
“呵,你就当我是吹牛逼!另外建议你打听打听,现在租个保镖多少钱?往后夜黑风高,一个人出没的时候千万注意安全,谁知道天上会不会突然落个井盖?或者哪天你喝水的时候,有人往你杯里兑上半瓶敌敌畏。”
我面无表情的回应。
说完,我长长的吁了口大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随即捂着嘴咯咯的笑出声来。
李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死地瞪着我,双手攥成拳头作响。
“老哥。”
就在这时,前面一直沉默的出租车司机突然踩了脚刹车,车子慢慢靠边停下。
他转过头,分别扫视我们几个一眼:“咱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啥矛盾,但刚刚在路上我也听了个差不多,无非就是几句口角一点闲钱的小事儿,没什么杀父夺妻的恨,犯不上真把俩孩子给逼上绝路。”
“你认识?”
李涛横声质问。
“儿子说谎!你们仨,我谁也不认识,就是不希望在我车上出点啥事。”
他顿了顿,正色道:“老哥哥,他们这么点大的小孩,是最吓人的,真逼急眼了啥事儿都干的出来!我见天跑出租,听到看到的可能比你们多,上个礼拜,新城区轧钢厂门口,俩小年轻人把轧钢厂的副厂长给捅死了,不为啥大事,无非是那厂长骂了俩年轻人几句难听的,哎可惜了,听说那厂长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家里老婆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俩孩子这辈子也算毁了。”
司机师傅的话,顷刻间让我们所有人全冷静下来。
“呼..呼..”
只剩下我们仨的喘息声。
李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里的凶狠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
“李叔,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没妈,爹在南方打工,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很多人都说他可能死外地了,我现在就含含姐一个亲人,不吓唬谁也不吹牛,谁要是不让她好过,我就把谁拽进地狱,大家都特么别活了!”
我直不楞登的凝视李涛。
看他没说话,我语气缓和一些:“不过您要是能给我们个机会,需要咋赔偿或者您想怎么熄火,我都乐意配合,保证眉头不带皱一下的。”
“有点意思,你挺带种啊老弟。”
迟疑片刻后,李涛豁嘴笑了,随即冲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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