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属实,它暗示在华夏文明有文字记载的滥觞期之前,可能已经存在一个掌握了精密天文知识、并能进行跨洋(甚至可能跨大陆)信息编码与传递的未知先民群体。而“隐屿”深海遗迹,很可能是他们留下的一个……观测站?导航信标?还是信息库?
“周闻当年看到的‘流转星图’,恐怕就是这套系统某种激活状态下的直观显现。”陈思源缓缓道,“他带回来的那几件‘钥匙’,或许就是解读或触发这类星图信标的关键。可惜……”
可惜那几件实物,自明末沈家分散隐藏后,至今下落不明,仅有皖南茶农后代守护的那个陶罐线索被重新发现,但陶罐在民国时期再次易手,目前线索指向海外。
这时,分析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赵海川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长途奔波后的疲惫,但眼神锐利。他递过一份薄薄的加密简报。
“对俘获的快艇成员及船只的初步审讯和物证分析结果出来了。”赵海川的声音低沉,“快艇本身是改装过的,没有任何有效注册信息,但通过零部件序列号和通讯设备残留记录反向追踪,最终指向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层层控股的离岸公司。这家公司的资金往来中,频繁出现一个名为‘普世文明遗产基金会’的转账记录。”
“又是这个基金会!”林薇记得,之前在针对“启明”和数据库的网络攻击溯源中,就多次发现这个基金会的影子。
“不止,”赵海川指着简报下一页,“我们在快艇一个隐藏隔舱里,发现了尚未完全销毁的加密通信日志片段。破译后显示,他们此次行动的指令,并非直接来自基金会,而是通过一个代号‘考古学家’的中间人传达。而这个‘考古学家’,我们的人在国际文物黑市监控网络中,发现了匹配度很高的活动痕迹——他专门经手高价值、高争议性的历史文物和文献,尤其关注与‘史前超文明’、‘失落技术’有关的物件,客户遍布欧美日私人收藏家和某些隐秘研究机构。”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更重要的是,通信日志里提到了一个时间点:他们原本计划在三天后才对‘致远号’发动突袭。是因为我们‘蛟龙-7’的下潜和探测活动,触发或激活了海底遗迹的某种响应(很可能就是林博士记录到的能量脉冲和信号),导致他们提前行动,措手不及。这说明,对方不仅知道‘隐屿’的大概位置,而且一直在用某种方式远程监控那片海域的异常动静!他们对遗迹的了解,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陈思源感到一股寒意:“他们也在找‘钥匙’,或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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