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小花手脚麻利地将床铺、用具等全部更换成她们自带的用品。
“姑娘,都重新收拾妥当了,您安心歇息吧。奴婢就在外间守着,有事您随时唤我。”小花轻声道。
南茉颔首:“好,你也睡吧。”
困意袭来,南茉几乎头刚沾枕便沉入了梦乡。
此时,窗外天色已渐渐泛亮。
一些早起赶着出摊的小商贩途经王府门前,无不惊骇地停下脚步。
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被高悬在府门之上!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呦!这……这是谁啊?竟被王爷吊在这儿?”
“嘘~~快别说了!让王爷的手下听见,咱们可就倒大霉了!”
“就是就是,快走快走,别惹祸上身!”
“……你们……你们不觉着,那人有几分像……像宇王爷本人吗?”
“呸!快闭嘴!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人群在惊疑与恐惧中匆匆散开,唯恐多看一眼便会招来灭顶之灾。
可人流不断,有人离开,便有新的人过来。
不出半日,整个宣明府城都在暗中地议论着王府门前那具被吊起的血人。
觉得像耶律宏宇,不过无人敢上前确认。
府内,宇王妃携同一双儿女,正有条不紊地处置后续。
她们仔细核验身份,将那些确系被耶律宏宇强行掳劫来的年轻男女召集起来,每人分发了一袋足量的银两,并将他们的卖身契归还,还其自由身。
至于另一拨昔日主动献媚、攀附王爷以求富贵的人,宇王妃则毫不心软,直接命人将他们全部送往了城中的勾栏院。
既然当初自愿选择了这条依附权贵、出卖自身的路,那便沿着这条路,彻底走下去吧。
耶律宏宇身心俱痛,口中更是火辣辣地灼痛难忍。
齐玉为了让他“清醒”地承受这一切,特意喂他服下了一颗丹药。
此药既能止血生肌,又能极度刺激神智,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苦,连昏厥逃避都成了奢望。
这世间唯独没有后悔药可卖。
耶律宏宇心中的悔恨如毒虫啃噬,却已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此刻,他唯一的渴求便是速死。
还有那老管家,依然跪在书房外的冷硬石板上。
南茉早将他忘诸脑后,宇王妃自然也无意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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