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异常坚定,“若我真能坐上那个位置,往后,便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欺负这宫里所有身不由己的女子。”
皇后看着女儿眼中不容置疑的决绝,眼圈忽然一红,伸手攥住大公主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薄茧。
那是从前偷偷学骑射、练剑术时磨出来的。
“好,好……你去,母亲支持你的一切决定”她连说两个好字,声音带着哽咽,“母后这就去联络那些老臣,当年你外祖父留下的旧部,总还有几个念旧情的。”
大公主反手握住母亲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让彼此都定了定神。“母后,不必惊动太多人,”
她眸光沉静,“那个战王妃带走了父皇和玉玺,两位哥哥必定忙着争权夺利,这正是机会。”
次日天刚蒙蒙亮,大公主已收拾妥当,一身素色锦袍衬得身姿挺拔,手中紧紧攥着一封空白诏书,带着两名贴身侍女,径直往西夏军营而去。
到了营门前,她对着执勤的士兵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却自有气度:“劳烦通报,我找战王妃。”
士兵上下打量着她,见这女子面生得很,身上衣袍的暗纹繁复精致,绝非西夏样式。
这女子怕不是来寻那个被捆着的漠北皇帝的?
他面上多了几分警惕,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军营重地,岂能随意乱闯?
“是我让她来的,进来吧。”南茉的声音从营内传来。
“是,王妃!”士兵立刻收了警惕,侧身让出通路。
大公主颔首道谢,紧随南茉身后步入军营。
沿途巡逻的士兵、操练的队伍见了南茉,都纷纷停下动作,齐声行礼问好,声音洪亮整齐,那份敬畏发自心底。
大公主望着前方南茉娇俏的背影,心里暗暗称奇:这位战王妃当真是厉害,究竟是凭着什么,能让全军上下都这般打心眼儿里敬重?
要知道,在她的国家,女子向来是低到尘埃里的存在啊。
待跟着走进南茉的营帐,她更是眼前一亮。
这帐篷竟全然不似寻常军帐那般简陋。
帐内两侧竟开着窗户,透着光亮。
角落里放着一张精致的软床,旁边的软榻样式也与平日所见不同,榻前还摆着一张透明的案几。
那案几莹润清亮,竟是整块的琉璃所制,这般大的尺寸,她从前连见都未曾见过。
实际上,这不过是,现代最普通的沙发和茶几,还都是老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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