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还要做大。我出十万贯,入股梁山船厂,占三成干股。另外,沧州这边,我有一座私港,可改造成商港,供梁山船队停靠。如何?”
王宇心中大喜,面上却平静:“柴兄爽快。不过,船厂三成股太多,最多两成。另外,商港改造费用,梁山可出一半。”
“成交!”
两人击掌为誓。
走出书房时,已是子夜。
月光洒在庭院里,杨鹤正站在一株桂花树下,仰头看着月亮。
“还没睡?”王宇走过去。
“等你。”杨鹤转头,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谈成了?”
“成了。”王宇伸了个懒腰,“柴进入股十万贯,还提供港口。咱们的海上之路,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真好。”杨鹤轻声道,“王宇,有时候我觉得,你像在做梦——一个很大很大的梦。”
“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做这个梦吗?”
杨鹤看着他,眼眸在月光下清澈如水:“我已经在梦里了。”
两人相视一笑。
晚风吹过,桂花簌簌落下,香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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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队伍准备返程。
柴进亲自送到庄外,武松也来送行——他今日没喝酒,眼神清明了许多。
“少寨主,”武松抱拳,“大恩不言谢。等我处理好家事,必去梁山拜会。”
“武二哥保重。”王宇还礼,“若有难处,随时来信。梁山拂衣楼在阳谷县也有分号,可暗中照应你兄长。”
武松重重点头。
车队启程,走出很远,回头还能看见柴进和武松站在庄门口挥手。
马车里,杨鹤轻声问:“王宇,你真觉得武松会来梁山吗?”
“会。”王宇肯定道,“但不是现在。等他经历该经历的事,看清该看清的人,自然会来。”
“该经历的事……”杨鹤若有所思,“你说的是……他兄长的事?”
王宇没回答,只是望向窗外。
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这些人的命运,他既然来了,就不能不管。
但怎么管,需要好好谋划。
至少,不能让武松再走上血溅鸳鸯楼的那条路。
“杨鹤,”他忽然问,“你说,如果一个人本该死,但你救了他,会改变什么?”
杨鹤想了想:“师父说,天道有常,人命无常。救一人或许无碍,但若救千百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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