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梁山泊也在巡查之列。”
王宇心中一动:枢密院?那可不是高俅能插手的地方。
“第二,”王师彦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私事。我想看看你们的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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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盐场旁,临时搭建的草棚里。
王师彦捏了一撮盐,放在舌尖,闭目细品。
良久,他睁眼:“好盐。比登州官盐强三成。怎么做到的?”
“法子不能细说。”王宇微笑,“但统制若想要,梁山可以供货。价格……比官盐便宜两成。”
王师彦眼睛一亮:“当真?”
“当真。”王宇示意陈三拿来一个小布袋,“这里是十斤样品,统制可带回去试试。若满意,咱们再谈。”
王师彦接过盐袋,掂了掂,忽然叹道:“你知道登州水师一年军费多少?”
“愿闻其详。”
“八万贯。”王师彦苦笑,“听起来不少,但养二十艘战船、三千水兵,捉襟见肘。朝廷年年拖欠,士兵的饷银都发不全。盐……更是稀罕物。”
王宇听出弦外之音:“统制的意思是……”
“梁山若真能稳定供盐,登州水师愿与梁山合作。”王师彦直视王宇,“不仅仅是买卖。你们的船在登州湾可自由停靠,遇到麻烦,水师可出面斡旋。甚至……可以暗中给你们一些‘方便’。”
“比如?”
“比如,你们若要出海,水师可提供海图、向导。”王师彦声音更低,“再比如,你们若想从高丽、倭国买些‘特别’的东西,水师有渠道。”
王宇心中大喜,面上却平静:“统制为何选梁山?”
“因为程万里那封奏章。”王师彦也不隐瞒,“他说梁山愿岁贡十万斤盐,我就知道你们产量不小。登州离梁山不远,与其让济州独吞好处,不如我也分一杯羹。”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也查过你。王伦之子,十六岁,这半年把梁山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收了晁盖、林冲、鲁智深一干好汉——不是寻常人物。与其为敌,不如为友。”
王宇笑了:“统制爽快。那就这么说定了:每月供登州水师精盐五千斤,按市价七折算。另外……”
他凑近一些:“我听说登州船厂能造两千料的大海船?”
王师彦瞳孔一缩:“你想买船?”
“想造。”王宇更正,“梁山出钱,登州船厂出工匠,在梁山泊建分厂。造出来的船,梁山七成,登州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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