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的器官贩卖网络。” 他看向徐丽霞,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女儿现在在讷河派出所的临时托儿所,民警给她买了新棉袄。” 这句话像是给徐丽霞注入了强心剂,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我带你们去…… 地窖的角落里有块松动的石板,张艳就埋在下面。” 徐丽霞挣扎着站起来,声音带着赎罪般的决绝,“贾**还在石板上刻了字,说‘第五十八个,埋这正好’。他说等凑够六十个,就可以‘开船’了……”
“第五十八个?” 陈建国和赵前进同时愣住。讷河警方目前登记的失踪者只有二十七人,剩下的三十一人在哪?陈建国突然想起嫩江的案件的受害者总数 —— 正好二十三人,两者相加正是五十六人。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杭州的桂花香气顺着窗户缝钻进来,却驱不散审讯室里的阴霾。陈建国看了眼手表,凌晨五点十七分 —— 距离下一个周三,还有不到七天。贾**在杭州留下的 “下周三见” 的纸条,难道是指犯罪网络的 “开船” 之日?
“小李,立刻联系沪市警方,查恒源加工厂的采购员杨志远!” 陈建国一边往外走,一边下达指令,“他左耳后有船锚疤痕,十年前在嫩江农场服过刑!” 这个信息是他从旧卷宗里翻到的,当年杨志远因盗窃被判两年,恰好与嫩江的案件发生时间重合。
徐丽霞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踉跄。经过走廊时,她下意识地朝审讯室 B 的方向看了一眼 —— 那里的门敞开着,地上残留着暗红的血迹,形状像个扭曲的船锚。“张艳死前说,贾**不是人,是‘船主’派来的……” 她突然开口,声音发颤,“他胳膊上也有船锚纹身,跟这个符号一样……”
警车驶出派出所大门时,天已经大亮。陈建国看着窗外掠过的香樟树,手里攥着那张画着船锚的纸团。对讲机突然传来赵前进的声音:“陈队,李秀华的指甲缝里有蓝黑墨水!他根本不是自杀,是被人用钢笔戳破的颈动脉!”
陈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蓝黑墨水 —— 贾**在审讯时用的正是这种墨水。难道他有同伙在派出所里?
“徐丽霞,” 陈建国突然开口,目光锐利地盯着后视镜里的女人,“贾**给你的那杯加了药的白开水,是不是杨志远提供的?” 他想起恒源厂丢失的麻醉剂里,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肌肉松弛剂,正好能让人保持意识却无法动弹。
徐丽霞的身体猛地一震,在后视镜里与陈建国的目光撞个正着。“你…… 你怎么知道是杨志远?”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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