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川也站起来,一脸无辜:“先生,我就是觉得,都是隆重的仪式,应该有些共通的地方。您不是说,要触类旁通吗?”
“触类旁通也不是这么通的!”柳先生气得胡子都在抖,“祭祀沟通人神,选花魁是什么?是……是污秽之事!你竟拿这两者类比,简直是……是亵渎!”
“我没想亵渎。”林小川辩解,“我就是觉得,既然都是仪式,或许可以互相借鉴。比如祭祀太严肃了,能不能学学选花魁,弄得热闹一点?那样百姓们是不是更爱看?”
“你……你……”柳先生指着林小川,手指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林天霸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父亲。”林小川低下头。
林天霸没理他,走到柳先生面前,躬身行礼:“柳先生,犬子顽劣,冒犯了。”
柳先生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了情绪。他看着林天霸,摇了摇头:“将军,令郎……老朽教不了。”
“先生……”
“并非老朽不肯教。”柳先生苦笑,“只是令郎的思路……太过奇特。祭祀与花魁,这……这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之事,他竟能扯到一起。老朽教了一辈子礼,从未见过这般……”
他说不下去了,摆摆手:“将军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收拾起帛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林天霸转过身,看着儿子。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林小川看不懂的情绪。
“你满意了?”林天霸问,声音很平静。
林小川没说话。
“一个徐先生不够,还要再气走一个柳先生。”林天霸走到书案后坐下,“小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林小川小声说,“我就是……就是不懂。”
“不懂可以问,但不能胡闹。”林天霸盯着他,“祭祀和花魁,你真的觉得是一回事?”
林小川抬起头:“我觉得……都是仪式。”
“那吃饭和上茅房都是日常事,你怎么不拿这两者比?”林天霸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小川,你不是不懂,你是故意的。”
林小川心里一紧,但面上还是那副无辜样子:“父亲,我真的没有……”
“够了。”林天霸摆摆手,“你回去吧。禁足再加一个月。”
“父亲……”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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