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响。”
线索支离破碎。吕布闭目沉思。镇压、缝隙、容器、执念、看守、封井……这些词在他脑中盘旋。长杆是关键。它能伤到那些“东西”,能“堵井”。那男人称它“活”过来了。它究竟是什么?为何与自己产生共鸣?
他再次握住长杆。这一次,没有敌意,没有异动,他只是静静感受。一种微妙的、仿佛呼吸般的脉动从杆身传来,隐隐与他心脏的跳动相合。一些极其模糊、破碎的画面感偶尔闪过——不是视觉,更像是某种“记忆”的残渣:烽烟、战旗、嘶鸣的马蹄、沉重甲胄的碰撞……还有一声仿佛跨越了无尽时空、充满不甘与暴戾的咆哮。
这杆子,有“魂”?或者,曾经属于某个了不得的人物,沾染了其气息与执念?
就在这时,范剑放在桌上、屏幕碎裂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顽强地亮起,显示是一个陌生本地号码。
两人对视一眼。范剑有些畏缩,吕布示意他接听,按下免提。
“喂……?”范剑声音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苍老、疲惫,却又带着一种奇异平静的女声:“范家小子……你,还有你那个……同伴,没事吧?”
是那个剧院旁的老太太!
范剑猛地坐直:“奶、奶奶?我们……我们没事。您怎么知道这个号码?昨晚……”
“巷子口杂货店老李头告诉我的。”老太太打断他,声音低沉,“听我说,时间不多。锁链断了,他跑了……‘井’被你们暂时压住,但‘根’未断,下面的‘东西’只是受了惊,迟早会再动。它们记仇。”
吕布接过话头,声音沉稳:“那男人是谁?你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在电话那头似乎叹了口气:“他是上一任‘守钥人’,我是这一任的‘看门人’。剧院下面,不只是一口‘井’,那是一个……‘节点’。连着一些不该被扰动的地方,也连着一些……回不来,也忘不掉的人和事。”
“节点?”吕布皱眉。
“怨气、执念、历史缝隙里漏出来的‘回声’……都会在某些地方淤积。这座城古战场不少,枉死的人多,年深日久,就成了‘渊’。剧院当年选址,是懂行的人定的,用活人的热闹阳气镇着下面的死寂阴淤。戏台唱念做打,演的是悲欢离合,也能化去一些执念,让那些‘回声’有个寄托,不至于彻底冲出来。那杆子……”老太太顿了顿,“是早年间,一位将军的随身兵器残片重铸的,煞气重,能镇邪。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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