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和淡漠的态度。难道祖父担心的,就是类似的存在?扁盒的灵性爆发,是否就是那个“确认信号”,最终引来了“终极回收机制”——终焉局长本人?
档案无法给出答案。关于“终焉”的直接信息,在这个级别的查询中一片空白,只有最高权限的加密标识。
离开档案室时,范剑的心情更加沉重,却也似乎解开了一些心结。祖父并非普通的学者,他行走在常人无法想象的边缘,守护着一些沉重的秘密。扁盒的使命,或许在六十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注定。
秦岳在走廊里等他,递给他一个特制的通信器。“你的临时权限已经关闭。这是局里对外围协作人员的一种联络渠道,非常规情况下可以使用。另外,正式加入的邀请函会在评估完成后发出,你有足够时间考虑。”
范剑接过通信器,入手微沉,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他自己复杂的面容。
“秦队长,最后一个问题,”范剑抬起头,看着秦岳,“局长他……有敌人吗?像他那样的存在,难道就……”
秦岳的目光骤然变得无比锐利,甚至带着一丝范剑从未见过的凝重。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走廊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有。”秦岳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仿佛这个字本身就带有某种禁忌的分量,“但关于‘他们’……是比局长更深、更暗的禁忌。那不是我们现在能谈论,甚至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范畴。记住,范剑,有些深渊,连凝视的资格都没有。局长站在那里,本身就是在阻挡着一些东西。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维护好我们能理解的这一层面的秩序。”
他拍了拍范剑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回去好好生活。今天之后,你眼中的世界可能已经不同了,但日子总要继续。保重。”
范剑离开了749局那栋看似普通、实则深不可测的建筑。回归日常的生活,阳光、街道、人群,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怀里的扁盒依旧冰冷,但它所连接的那个诡谲、宏大、充满未知力量与危险的世界,已经在他生命中撕开了一道口子,再也无法弥合。
夜晚,他独自坐在书房,翻看着那本《舆地杂录》。泛黄的书页上,那些曾以为荒诞不经的记录,如今看来却可能隐藏着惊人的真相。祖父的笔迹时而凝重,时而潦草,仿佛在记录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段之前未曾特别注意的、用极淡的墨迹写下的边注上,字迹颤抖,几乎难以辨认:
“……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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