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眼……”老者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几百年没说过话,“为何会突然监察南域?有‘异常’出世?”
他抬起枯瘦的手指,掐算了几下,眉头微皱。
“天机晦涩,因果纠缠……有一道‘变数’,落在了我玄天宗?”
老者沉默良久,最终轻轻一叹,重新闭上双眼。
“福兮祸兮,且看造化。若真是‘异常’……天律司的那群疯子,迟早会找上门。玄天宗,平静太久了。”
洞内重归死寂,只有尘埃在透过石缝的光柱中缓缓浮动。
外门任务堂,人来人往。
林澜用仅有的五点贡献点,兑换了一沓劣质符纸、一小包赤铁矿粉、一本翻得边角卷起的《基础符箁详解》,还剩下一点,换了两个冷硬的粗面馒头。
回到自己那间简陋的竹屋,他反手插上门闩,将东西放在破旧的木桌上。
先狼吞虎咽吃完馒头充饥,然后打来清水洗净手脸,林澜点上油灯,在昏黄的光线下,翻开了那本《基础符箁详解》。
他看得很慢,很仔细。
不是记忆笔画,而是在理解“原理”。
“……符者,天地之理也。以灵毫为引,以灵墨为媒,以符文为契,沟通法则,暂借其力……”
在林澜的“代码视角”下,书上的文字逐渐“活”了过来。
那些看似玄奥的符文笔画,变成了一条条简洁的“指令”或“函数调用”。灵毫是“输入设备”,灵墨是“能量载体”,符文是“功能代码”,而绘制过程,就是“将一段具有特定功能的规则脚本,写入可触发的能量载体中”。
“原来如此。”林澜喃喃道,“符箁是‘离线脚本’,绘制好后可以储存,触发时自动运行。而法术是‘即时编译’,现场编写现场运行。两者本质都是规则调用,只是形式不同。”
他着重看了最基础、也是最常用的几种符箁:“清风符”(驱动气流)、“净尘符”(吸附微小颗粒)、“明光符”(能量转化为光)。
尤其是“火弹符”——一种劣化版的火球术,威力只有炼气一层修士随手一击的水平,但结构相对简单。
“就是它了。”林澜目光锁定“火弹符”的符文结构。
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将那扭曲如火焰的符文拆解、还原。在他的“模型”视角下,这符文逐渐变成了一段由三十七个基础“规则符号”按特定顺序连接而成的能量结构。
“前十五个符号,负责从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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