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与受重视程度,不言而喻。
蓝染仿佛没有察觉到那些目光的实质,继续用友好的语气问道:
“言寺兄怎么忽然改了称呼,显得生分了,莫非是在下最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惹言寺兄不快了?”
言寺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依旧冷然:
“现在蓝染兄已非真央灵术院的学生,也非刚毕业的新人,而是五番队堂堂五席,按照规矩,自然该用更正式的称呼。”
他这话,既是对蓝染说的,更是说给前面的平子真子听的。
我和蓝染不熟,只是同僚,别瞎猜。
“如此严格的尊卑与制度,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人情温度。”蓝染轻轻叹息,语气真诚,“不过,我个人还是更希望能与言寺兄以朋友相称。”
言寺表情不变,说出的话却如教科书般标准:
“尸魂界乃至三界的平衡,正是建立在这套严格的制度之上,方能维系千年。”
又来了,蓝染这家伙无时无刻不在挖坑。
刚才那句对“严格制度”的感叹,落在前面三位队长耳中,八成会被解读成对现行贵族,死神等级体系隐含的微词。
“是吗?我原以为,以言寺兄的性情,会更向往不受束缚的‘自由’呢。”
蓝染笑呵呵地说,话语如春风拂面。
“‘自由’的价值,恰恰在于制度框架内得以确认和保障。”言寺的回答滴水不漏。
一路这般闲聊,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核心区域,朽木家用于大型宴会的主厅。
大厅极为轩敞,挑高的穹顶上悬挂着数盏巨大,以灵玉和琉璃制成的华美宫灯,柔和的光线洒落,照亮了整个空间。
厅内已经摆放了数十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案,上面陈列着精致的器皿和酒食。
厅内的座次安排颇有意味。
左侧区域聚集的多是穿着死霸装的护庭十三队成员,从队长到副队长,席官不等。
而右侧区域,则是衣饰华美的贵族们,泾渭分明。
这看似自然的分布,隐约透露出死神与贵族之间那道无形的界限。
言寺跟着三位队长在左侧靠前的位置落座。
刚坐下,平子真子就懒洋洋地朝着他和蓝染的方向努了努嘴,语气带着看好戏的调侃:
“喏,机会来了,那边有几位老爷,看样子对你们很感兴趣啊,一步登天的捷径,就摆在眼前了哦。”
果然,平子真子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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