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揽星倒是很钦佩那位闻大师,起了想要结识的心思。“那老道士叫什么?”
郁沉舟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姓闻,大家都叫他闻大师。”
郁沉舟心情好的时候叫他老家伙,心情一般就叫他老头子,心情不好就叫他老不死。
在他这里,闻大师不配有名字。
“那他的道观在哪里?”
“西南边陲一个破山上。”
提到那个破道观,郁沉舟就没好脸色,嫌弃地嘟哝:“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破的道观,藏在大山里就算了,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每个月逢三逢八的时候,老头子都要带我去镇上赶集卖水果,来回至少要徒步七个小时。他美其名曰苦修,但我觉得那是没苦硬吃。”
郁沉舟是个懒骨头,最讨厌的就是去镇上赶集了。唯一令他安慰的是山上还有网络,郁沉舟还能上网打发时间。
“你说的那个破山叫什么名字?”
提到那座山的名字,郁沉舟就想笑,“那山虽然又荒又偏,名字倒是挺响亮,叫神息山。”
夜揽星若有所思。
前面,梁泉从听到郁沉舟主动向夜揽星提及他的过去开始,表情就不对劲了。
他似乎很意外,也很震惊,像是看到了多么匪夷所思的事。
夜揽星注意到了梁泉的反常,她从口袋里掏出陈皮糖来,剥了一颗,刚准备丢进嘴里,就被郁沉舟截胡了。
“这颗归我。”郁沉舟捏着夜揽星的手指,低头用牙齿轻轻咬走她指尖的糖果。
过程中,他薄软偏冷的唇瓣吻在夜揽星的指尖肌肤上,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夜揽星喉咙吞咽了几下。
她低头望着身旁的青年,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不得了,神经病都会勾引人了。
夜揽星抽回手指,重新给自己剥了一颗。
她用舌尖将糖果推来推去,忽然叫了声梁泉,“梁叔,你在紧张什么?”
梁泉受惊似的,赶紧低下头去。
那样子不止是心虚,更像是愧疚。
夜揽星彻底看不懂了。
郁沉舟却看懂了梁泉的心思,他告诉夜揽星:“他在心虚。”
“为什么?”
郁沉舟一派悠闲地说:“像我这种危险品,就算老头子愿意放我回归社会,官方也是不放心的。梁泉就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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