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遭围观众人耳膜发颤,齐霄奎两件外衣应声碎裂,纷纷扬扬散落擂台,露出里面那件通体莹白、流光溢彩的天蚕丝软甲。这软甲薄如蝉翼,紧贴其身,隐隐泛着珠光,一看便知非凡品,隐藏许久的秘密,终是被彻底揭开。
李俊朗声长笑,笑声震得擂台木板微微作响,其中满是嘲讽:“齐霄奎啊齐霄奎!某道你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敢硬抗我一龙二虎三牛之力,原来不过倚仗一件宝贝软甲,方能有恃无恐,怪不得此前那般气壮如牛,狂言无忌!”
“如今你这护身之秘已被某识破,还凭何与某争斗?” 李俊声音陡然转冷,威严赫赫,压迫感十足,“某只需避过软甲护佑之地,专攻你头颅四肢,你那凡胎肉体,皆抵挡不住某一招半式!速速弃剑投降,念你也算一介习武之人,某便予你几分体面,留你全尸!”
防御之秘当众揭穿,齐霄奎本就惶恐的心神愈发慌乱,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强撑着挺起胸膛,急切争辩:“某乃终南山修道之人,身负通天本事,岂容你这凡夫俗子窥测!这宝甲不过微末伎俩,某真正依仗乃是无上法术!法术你懂吗?可撒豆成兵,可驱鬼弑人,可呼风唤雨,你确定能抵挡得住?”
言罢,又试图拉拢李俊,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某怜你一身本事不凡,却屈居梁山草寇之列,着实可惜。不如归顺于某,屈居副手之位,待某日后投靠朝廷,拜将封侯,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此生锦衣玉食、美人在怀,享之不尽,如何?”
李俊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凛,眉头紧锁,暗自思忖:“难道此獠真有如同公孙胜、朱武、樊瑞那般的法术?若是如此,今日之事便棘手了。梁山虽有公孙先生坐镇,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擂台之上,若他当真施展出撒豆成兵之术,某纵有通天本事,也难敌万千兵卒。”
这般想着,他犹豫着开口追问:“你既言修道,于何处出家?尊师何人?可有师门信物为证?”
见李俊追问细节,齐霄奎只当他被自己的 “修道之说” 震慑,心中顿时生出几分傲慢,下巴微扬,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正要开口炫耀:“某于终南山紫阳观修道,家师乃是……”
话音未落,天空中猛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如天威降临,撼天动地,擂台周遭尘土簌簌落下。齐霄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吓得浑身一颤,双腿发软,脸色愈发惨白,到了嘴边的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嘴唇哆嗦着,再也不敢多吐一字。
李俊见状,心中疑窦更甚,步步紧逼:“说啊!你师父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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