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沁进去不显眼....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最后一刀...”
陈墨川绕着尸体转了一圈,从尤仁胸前处比画过去:
“前胸捅入,照样是穿胸过腔,直奔心窍而去。”
“三刀,刀刀要命,刀刀冲着心肝去。”
王黑牛听得两眼发直,半晌才吐出一句: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来哉戳成个筛子!”
“谁说不是呢!”
陈墨川继续道:
“三刀皆中心肝所在,倒像是……意有所指。”
“莫非是骂这尤仁心肝坏了,黑了,烂了?”
“还是嫌他压根儿不配长这副心肝?”
“嘘.....!”
王黑牛闻声色变,慌忙朝院里瞥去。
那位奉命监察的宦官齐柱,正杵在外头。
王黑牛冲陈墨川连使眼色,示意他莫要再说。
这种没卵子的货最是难缠!
陈墨川会意,招手走出停尸房。
待一干人在衙门站定,他才朝王黑牛道:
“就按我说的去办吧!”
话音方落,齐柱尖酸刻薄的声音再现;
“可曾查出什么线索来没有?”
陈墨川清了清嗓子,从容应道:
“这案子确有一处不合情理之处。”
“哦?”
王黑牛精神一振,连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这桩看似无头无绪的血案,莫非又叫大人瞧出了门道?
“去将尤府管家唤来。”
话音刚落便有金吾卫夺门而出。
随即陈墨川才向齐柱解释道:
“死者屋里既点了灯烛,必是晚饭过后。”
“似尤仁这等体胖身懒之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可他偏生点着蜡烛坐在桌边,却是为何?”
齐柱闻言,也忍不住做思索状:
“对呀,他干啥呢?”
“莫非是在赏玉?”
说话间,金吾卫已引着一人进院。
那人身着锦缎长衫,作管家打扮,此刻却面如土色。
陈墨川开始盘问这管家。
原来尤仁早年不过是个混迹京城的小贩,专拿些“狗玉”糊弄外行。
陈墨川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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