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重点头,眼底泛起感激。
他心里清楚,若不是朱权带着五万精兵及时驰援,别说守住涿州城,他恐怕早已战死。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耿炳文,语气里满是赞许:“耿老将军一诺千金,这次能守住涿州,功劳有你一半。”
“景帅言重了。”耿炳文急忙躬身行礼,摆了摆手,“若是没有您坐镇,南军早该一路溃败,别说涿州,就连真定怕是也守不住了。”
“说起来,我倒没想到,吕文兴居然真的被你说服了。”李景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可这话刚出口,跟着耿炳文来的几位将领,脸色突然变了,眉宇间悄悄爬上一抹凝重。
李景隆何等敏锐,瞬间就察觉到了异样,眉头当即皱起:“怎么?出了岔子?”
“没有没有。”耿炳文连忙摆手,强挤出几分轻松的笑意,“一切都顺利,景帅您别担心,好好休养便是。”
“时候不早了,涿州防务还有些事要处置,我们就先退下了。”
说罢,他便示意众人转身退下。
可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李景隆厉声的喝止:“站住!”
众人脚步一顿,齐刷刷地转过身,脸上满是难色。
李景隆眉头紧锁,冷冷看着众人,“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耿炳文垂眸迟疑片刻,终是咬牙开口:“不瞒景帅,我等并非奉吕文兴之命前来支援,而是...”
“而是什么?!”李景隆双目一凛,死死盯着吞吞吐吐的耿炳文,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们是自愿来的!”没等耿炳文说完,性子急躁的平安已忍不住喊出实话。
“自愿”二字,如惊雷般炸在李景隆耳边。
这意味着吕文兴根本没被说动,自始至终都没打算派兵增援涿州。
“擅离职守是死罪!你们...”他猛地想坐起身,急怒之下牵动气血,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景帅!”众将慌忙上前,可看到李景隆凌厉的目光后却又谁都不敢伸手,只能满脸焦急地围在床边。
耿炳文躬身行了一礼,声音越说越低,带着难以掩饰的复杂:“景帅恕罪...”
“老夫回到真定后,确实找过吕文兴,可他不仅不肯出兵,还说您私自北上是违抗圣命,没将您抓起来军法处置,已是‘格外开恩’...”
李景隆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轻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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