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高兴的点头哈腰了一番,接着便跟着福生再次进入了雨幕,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并不是去往曹国公府的方向。
夜风吹过,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远处秦淮河的画舫也隐约传来阵阵靡靡之音,但李景隆此刻心中却只有战意!
这不是论坛里的键盘论战,而是真正的生死棋局!
若不能改写历史,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比“草包将军”更惨烈的结局。
...
皇城根下。
锦衣卫衙署外的灯笼在风里晃着残光,放眼望去,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
李景隆一人一伞,闲庭信步的走入了衙署。
内堂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骰子砸碗的哗啦声,李景隆四下扫了一眼,推门走入。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一眼就能看到十几个校尉东倒西歪的围在一张桌前,有人衣衫不整,把飞鱼服披在椅背上,金线绣的蟒纹蹭着酒渍,像条泡在污水里的死蛇。
看到这一幕,李景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历史上令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么?
“掌班大人回来了?”掷骰子的小旗连眼皮都没抬,骰子在青瓷碗里撞出哗啦响,“您瞧瞧这阵势,几个月衙响没发,弟兄们把库房的陈年黄酒都搬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怕连刀把子都得典给当铺。”
话音引来几声自嘲的笑声,十几个人争先恐后的下着注,丝毫没注意到进门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头。
“北境告急,你们却还有心思在这里聚众赌博?饮酒作乐?!”
李景隆冷冷的盯着众人,声音冰冷。
“你是何人?!”为首一人扭头发现不对,直接起身怒目而视,“擅闯锦衣卫禁地,找死么?!”
油纸伞压得很低,他们根本看不到李景隆的脸,更何况此时的李景隆身上还穿着囚服。
“在锦衣卫条例上,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李景隆背着一只手,声音中透着一股厌恶与威严。
“你算哪根葱?!也配多管闲事?!”那人厉喝一声,直接伸手抓向了李景隆手中的油纸伞,凶相毕露!
“怕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逃犯吧?!”
可是转眼一只大脚就直接蹬在了他的小腹上,闷哼着向后倒飞了出去!
夜里吃下的东西掺杂着酒水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其余众人目睹这一幕,一个个如临大敌,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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