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丽珍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我怎么不知道?妈哪里生病了?”
白丽雅跟她解释,
“得了这病,外表看不出来,能吃能喝能干活,但其实里面坏掉了。”
白丽珍更纳闷了,
“姐,妈得的是啥病啊?”
白丽珍摸摸妹妹的头发,
“一种邪病,妈中邪了!
我问你,咱妈眼里只有外人,没有咱姐俩,是不是?”
“是!”
“她只信外人的话,不听咱俩的话,对不对?”
“对!”
白丽雅严肃而沉重,
“丽珍,这就是一种病啊!是大病!”
“姐,那妈病得挺重啊!你得救救她啊,要不然咱就没妈了!”
“妈病得太重了,一时半会治不好。
而且这事需要妈配合,她不配合神仙都没招儿,我只能试试!”
“姐,你说,咱要咋做,我一定配合你!”
白丽珍紧张极了,生怕姐姐不允许她加入拯救妈妈的计划。
“丽珍,以后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咱俩一起努力,好不好?”
“姐,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把咱妈救过来!”
白丽雅搂过妹妹,摸摸兜里的抚恤金,心里燃起一束光。
钱是生机,钱是希望,
是身上的袄,是嘴里的肉。
郝叔叔帮忙拿回了钱,绝不能让坏人再夺走。
没钱,会断了自己的退路,也伤了郝叔叔的心。
那伙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钱必须藏在一个好地方。
白丽雅找出一块旧布头,
用密密的针脚,在贴身衣服的前襟上,缝了一个口袋。
今天收获了五百零九块钱,把九块钱留着零花。
其他钱和烈属证安置在口袋里。
这个年代,一个壮劳力在公社干一年的活,也就能挣六十块钱。
赶上年节收成好,工分值钱,一年也就能挣一百多块。
这五百块收到手里,自己就是苟家窝棚的“白富美”。
一夜酣眠。
第二天,刚推开西屋的房门,就看见那四个人杵在门口。
一见她出来,赵树芬堆出笑脸,
“大丫头,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葱花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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