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被周家把持,他们急需新的路子。而我能给他南洋最上等的珍珠,还有通往西域的商道。”
互利互惠,这是商场的规矩。也是她能在短短五年内崛起的秘诀——永远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然后给出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
青鸾退下后,云殊重新拿起那串项链。她走到妆台前,对镜将项链戴上。珠子贴着她的脖颈,冰凉刺骨,那颗刻着徽记的珠子正好垂在锁骨中央,像一只半睁的眼,冷冷注视着一切。
镜中的女子眉眼清冷,眼中再无五年前的温婉,只剩下经风历雨后的坚毅与疏离。
她伸手抚过自己的脸。这张脸,这双眼睛,这个身体,都还活着。可那个叫陆晚笙的女子,真的已经死在五年前的碧波湖了。
“娘亲。”
阿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云殊迅速摘掉项链,藏入袖中,转身开门。
孩子站在门外,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玩偶,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怎么了?”云殊蹲下身,将孩子搂进怀里。
“阿沅做梦了。”阿沅把脸埋在她肩头,“梦见娘亲不见了,阿沅找了好久好久,都找不到……”
云殊心中一痛,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傻孩子,梦都是反的。娘亲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真的吗?”阿沅抬起头,泪眼婆娑,“沈叔叔说,宫里有很多坏人,会欺负娘亲。阿沅害怕……”
又是沈阙。
云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到底跟孩子说了多少?是真心担忧,还是在利用孩子的纯真,在她心中种下不安的种子?
“阿沅,”她捧起孩子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娘亲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阿沅。但阿沅也要答应娘亲,以后沈叔叔说的话,要告诉娘亲,好吗?”
阿沅点头,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嗯。沈叔叔还说……还说让阿沅保护娘亲。阿沅会好好吃饭,快快长大,保护娘亲。”
云殊喉间哽住,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沈阙,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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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书房,气氛凝重。
沈阙面前摊着一张上京城的地图,上面用朱笔标记了十几个点:周府、镇西将军府、禁军各营驻地、以及周家在上京的几处产业。
“相爷,”沈青站在一旁,指着地图上的几个标记,“这是咱们查到的,周挺在禁军中安插的心腹。丙字营的副统领王虎、丁字营的校尉孙德、还有军械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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