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 ,在大雨后,他们把村子里的人送回了原处,连队整装回营。
在回来的必经之路上,要经过一座桥 。
由于这些天的水位暴涨,以及河水冲击,摇摇欲坠的木桥在他们返程的时候,彻底冲垮,没有了过桥的工具。
但是,他们有两个选择。
其一是绕路,翻过另一个山头,多走十几公里山路,会有其他路线,能回军营。
如此更安全,可是要耽误回去的时间 。
而且他们身上没有带通讯设备,没办法跟总部联系 。
其二,则是下河,冒险强渡。
赵长江身为连长 ,选择了第二个办法,所以他身上才会湿得这么彻底,连头发都是带着水。
他和士兵们排成一队,接连下河之,在暴涨后湍急的河流里,艰难过去。
一开始,相对顺利。
但是在河流最中间的时候,也是水流最急、河水最深的地方,从上方冲下来的水流里,竟然有一棵巨大的树木。
树木朝着士兵们的方向,冲击而来。
在赵长江发现树木后的瞬间,没有多少思考应对的时间 ,赵长江的下意识反应,是保护住即将木头砸到的小士兵。
他护住了人 。
但是冲下来的木头,重重撞在了赵长江的右侧肩膀上 。
重击,擦伤,血淋淋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造成。
赵长江的手臂当场脱臼了,他那个时候不能喊疼,而是死咬着牙龈,说着“没事,继续过河。”
等所有人都平安过河了之后,他才拿出三角巾,用军队里学到的医学知识,简单固定手臂,忍着疼痛回了军营,还是想着任务,都没第一时间到卫生队里处理。
“ ……这个决定虽然冒险了一点,可是能按时回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
赵长江说着话,挑着眉,神情相当的桀骜,似乎忘了疼痛,跟江挽月嘚瑟着。
江挽月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消毒酒精,将伤口擦干,洒上药粉之后,剩下的事用纱布包裹。
她没亲自上手,把纱布递给赵长江,让他自己缠绕手臂。
江挽月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赵长江问道 ,“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这样吗?”
“当然。完成任务是我们的第一准则。”
赵长江低着头,环着手臂,话语脱口而出。
这是一句相当坚韧的话语,落下的时候那么掷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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