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临赶到医院,护士领他前往病房,他蹙了蹙眉。
心想为什么不是太平间?
不过住在病房也有可能是病情加重了,活不了几天了。
他就说奶奶他们不该给小叔娶妻,夏枝枝就是来克他的。
对!
一会儿他要把小叔病情加重的原因全部推到夏枝枝身上,等小叔一死,他就有理由将夏枝枝赶出容家。
容鹤临算盘珠子打得叮当响,来到病房前,他还酝酿了一下悲伤的情绪。
推开门,他眼泪还没落下来,就看见倚在床头喝粥的男人。
清俊锐利的五官,鼻梁高挺如峰,侧脸轮廓利落得近乎冷峻。
他还未走近,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停在原地。
容祈年没死,而是醒了!
两束冷肃的目光扫视过来,容鹤临脊背紧绷,下意识想逃,却硬着头皮迎上男人逡巡过来的目光。
他机械地笑了一下,缓缓迈步进去,“小叔,你终于醒了。”
容祈年神情淡漠,“托你的福,我还能有醒过来的一天。”
容鹤临默默咀嚼他的话,生生给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莫非容祈年知道那场车祸有他的手笔?
不,不会的。
他不能自己吓自己,反倒让小叔看出端倪来。
容鹤临很快镇定下来,他走到病床边,说:“是小叔吉人自有天相,你看老天都不敢收你,又将你还给我们了。”
夏枝枝瞥了容鹤临一眼,在心里吐槽:装货。
容鹤临比任何人都希望容祈年死,话却说得比任何人都漂亮。
容祈年该不会真信了吧?
夏枝枝又去看容祈年,容祈年见她看着自己,冲她笑得人畜无害。
心声:【老盯着我看,知不知羞?】
夏枝枝:“……”
这人果然有两副面孔,真是太可怕了,离婚,她必须离婚!
容母看见夏枝枝和容祈年眉来眼去,她心里欢喜。
“好了,你小叔刚醒过来,医生说要多休息,你人也见着了,我们就走吧,别打扰他们夫妻之间培养感情。”
夏枝枝没想到容母这么快就要走,她开始慌了,她可不想留下来跟容祈年培养什么感情。
瞧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容母一走,她就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她赶紧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妈妈,我跟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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