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趴在容祈年身上,忽然看见他脸红了,那抹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后,连耳朵都红透了。
她十分惊奇,“小叔,你脸红了,耳朵也红了。”
容祈年牙关紧咬,声音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滚下去!】
她再这样压着他磨蹭,他难保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掀翻在床上,畅快地dO她。
夏枝枝慢慢也感觉到男人的异样,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经不住撩?”
而且她都没怎么撩他,就是磨蹭了一下,他怎么跟个小处男一样?
容祈年:【怪我咯?】
夏枝枝火速从容祈年身上下来,连拖鞋都忘了穿,蹬蹬蹬地冲进浴室。
她的脸颊跟着火似的阵阵发烫,她赶紧拿手扇风,试图降低脸颊上的温度。
口干舌燥。
可她今天又没有喝十全大补汤,为什么浑身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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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前,容鹤临阴沉的眉眼倒映在玻璃窗上,目光阴鸷。
电话里传来助理的声音。
“我们准备得太仓促,谁也不知道他们临时改变了路线,避开了我们的截杀,好在肇事者当场死亡,就算他们去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我想听的不是你这些废话,他一日不死,容家的继承权就不会交到我手里。”
更何况现在出现一个天生好孕体夏枝枝。
她若是生下容祈年的孩子,以爷爷对小叔的偏爱,公司大部分股份都会留给他。
凭什么?
他这几年兢兢业业,要为他人做嫁衣裳!
容祈年该死,夏枝枝也该死,就连那两个不识趣的老东西也该死。
当年他就不该心软,留容祈年一命。
想到这里,容鹤临再没办法控制住满心的暴戾,一拳砸在落地窗玻璃上。
玻璃受到重击,立即出现蜘蛛网。
“容总,你小叔已经是个废人了,他迟早都会死,您又何必急于一时?”
“你懂什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当年在车祸现场,他就该了结他的性命,而不是仅仅满足于让他变成一个毫无行动能力的植物人。
助理无话可说。
“鹤临哥哥。”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容鹤临挂了电话。
回头看见朝自己跑来的谢晚音,他神情迅速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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