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本能俯身,枪响,杀手肩头炸出血洞。
沈鸢冲上去,补第二枪,第三枪,直到对方不再动弹。
雪夜重归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喘息。
林骁单膝跪地,血顺着指尖滴在雪地,像一串串省略号。
沈鸢走过去,握住他手,十指相扣,掌心贴掌心,血与血交融。
“三分钟,你超时七秒。”
“罚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成交。”
五、冷藏车里的心跳
抢来的冷藏车,车厢四壁结着厚霜,灯管昏黄。
沈鸢把林骁按在货架,剪开血衣,消毒,缝合,动作冷静得像在修补一件破布娃娃。
林骁却笑:“沈医生,轻点,我怕痒。”
“痒也忍着。”
最后一针打完,她额头全是汗,手却抖得握不住剪刀。
林骁握住她腕子,把人拉进怀里,用没受伤的那边肩背给她靠。
“别怕,我死不了。”
沈鸢终于崩溃,眼泪浸透他胸前纱布,滚烫,像要把他灼穿。
“林骁,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知道。”
“我怕我撑不到天亮。”
“那就撑到天黑,再撑到下一个天亮。”
沈鸢抬头,泪眼朦胧里,看见他锁骨下方,新添一道疤,歪歪扭扭,像一条不肯安分的问号。
她伸手,指尖顺着疤痕游走,忽然俯首,吻上去。
唇冰凉,舌滚烫。
林骁呼吸一滞,掌心扣住她后颈,声音低哑:“沈鸢,别玩火。”
“火已经烧起来了。”
她扯开他仅剩的衬衫,唇一路向下,像在给每一道旧疤盖新的印章。
林骁翻身,把她压在冷藏车厢壁,金属冰冷,沈鸢却觉得血液沸腾。
“最后一次机会,”他额头抵着她,声音哑得不成调,“你现在喊停,我就停。”
沈鸢回答,是抬腿勾住他腰,和一句比刀还利的低语:“林骁,要我。”
冷藏车轻轻晃动,灯管滋啦一声,灭了。
黑暗里,只剩两颗心脏,隔着血肉与伤痕,疯狂撞击,像要把这零下二十度的世界,撞出一个洞。
六、黎明前的告白
再启程时,雪停了,天边泛起蟹壳青。
沈鸢裹着林骁的外套,坐副驾,把车窗摇下一条缝,冷风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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