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之上的功臣!到那时,看谁还敢骂老子?徐烈那老匹夫,老子要让他跪在面前舔鞋!那些骂过老子的,一个个扒皮抽筋,点天灯!”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倾学宫、作威作福的美好未来,却不知,死神已悄然为他敲响了丧钟。
远在中州,那个被他视为“已死之人”或“跳梁小丑”的少年,正携着无上荣耀与滔天怒火,即将归来。而他这条“老狗”的末日,已为时不远。
……是夜,炼器堂首座白桦的密室中。
“呵呵,韩长老,近日辛苦。你办事,本座很放心。”
白桦把玩着一件新炼制的法器,淡淡笑道。
“全赖首座与天运首座栽培,段师叔撑腰!韩某不过是跑跑腿,为首座分忧而已。” 韩文发躬身谄笑,姿态卑微至极。
“嗯,继续盯紧那些人。尤其是徐烈那老匹夫和他手下的死硬分子。等子光从中州传来捷报,便是我们彻底掌控学宫之时。”
白桦眼中寒光一闪,“届时,论功行赏,少不了你的好处。听说演武堂还缺个副首座?我看你就很合适。”
韩文发闻言,狂喜涌上心头,身体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连忙跪下磕头:“多谢首座提拔!韩某愿为首座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对了,” 一旁的天运道人放下茶盏,似笑非笑,“那个柳依依,处理干净了?”
“天运首座放心!” 韩文发拍着胸脯保证,“一个失了清白的贱婢,翻不起浪。弟子已命人严加看管,过几日便寻个由头,说她‘心神受损,不宜修行’,打发她下山,永绝后患。保证不会脏了两位首座的手。”
“嗯,你办事,我们放心。”
白桦点点头,语气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顿了顿,抬眼瞥了韩文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的弧度,“韩长老啊,有句话,本座得提醒你。”
“首座请讲!韩某洗耳恭听!”
韩文发连忙道。
“这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
白桦慢条斯理地道,“有些东西,用用可以,但别太当真,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就像……嗯,就像一条看家护院的老狗,用来看门咬人,是条好狗。但狗就是狗,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该咬人的时候要狠,该摇尾巴的时候要欢。最重要的是,要听话,要懂事,要知道谁是主人。若是忘了本分,仗着主人的势到处乱吠,甚至想上桌吃饭……那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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